第六回 玉妹魂消忘秘密 龙阳斗捷胜醍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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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名葩锦萼护闺中,谁料仙源路暗通。

    一自一是桃花贪结子,错教人恨五更风。

    武三思五更就要着人去寻,武行之道:不可,十三岁一女一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还要叫与别人家听。此是天数,听其所以罢了。王氏哭哭啼啼,三思絮絮聒聒,武行之悠悠忽忽,也不着人寻讨。

    且说张六郎在白家多日,走出门前,正要到张家里来。只听见沸沸扬扬,俱说着武媚娘被人拐去。六郎吃了一惊,连忙走到张家。那张玉早早又到墨花庄上,打听那人去了。六郎上楼,见了玉妹,问道:武家一女一儿被人拐去,可是真的么?玉妹道:正是。不知被何人拐了去,你这几时为何脚影也不见来?他正思你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六郎心下呆着,也想是张玉、江采做手脚不可知,玉妹瞒我,一时间不肯说出来。我如今用着心骗他,和他合热了,那时套他的出来,我一自一有处置。又问道:你家主公那里去了?玉妹道:他整日不回,那里知道他?六郎道:媚娘既不在了,我如今和你一心一意相一一交一一,如何?玉妹笑道:只怕你相一一交一一人多,没得放你出来。六郎道:如今我要来,日日可来。只怕你丈夫知了,就不好开一一交一一。玉妹道:盲鳅,你正月间在这里许久日子,难道他不知道的?六郎心下一发疑心起来,想道:张玉把妻子与我睡了这几日,皆为着媚娘。不然,为何肯做这般折本的事一情一?六郎亲亲热热的道:一面别了你,时刻挂念,今朝才得见你。把嘴儿去亲他,又去扯他下衣。

    玉妹笑嘻嘻的道:我下去闭了门,上来与你说话。下去拴上了大门。上楼来,坐在床上,各人脱下小衣。六郎把一陽一物一一肏一一将进去,抽将起来。玉妹看着六郎脸儿,捧着亲一嘴一,叫着:心肝,几时不与你一一肏一一,为何大了许多?六郎笑道:将养了他这一向,故胖了些。一边抽,心内想道:若要他说出来,须是弄得他爽利,他才肯说。我带有一春一药在此,放些在他一陰一物里。待他痒极,我弄他到快活田地,去漏他的消息。忙去袖儿里取了些药。玉妹只道他取纸来揩水,并不知是药。六郎抽出来,指甲儿上去假做挖他的,却把药放了进去。又推解手,放一丸药在马口内。这玉妹一痒起来,不能禁止,忙道:快来。六郎故意慢慢的不理着他。玉妹急了,扒起来扯他到身上,叫道:心肝,今朝里面一时痒将起来,快快着实抽。六郎放将进去,抽了三十多下。水浸湿了药,发作起来,那物一时间长大起来,铁一般硬,塞紧了那物。轻轻的抽得几下,把那玉妹颠一一一婬一一一起来,叫得好不亲热。

    六郎见他快活,尽着力一顿乱抽,一一肏一一得玉妹四肢垂软,脸儿白,鼻儿青,气也转不得。须臾说:你若是要我,我便随了你罢。六郎假意道:你可是真的么?玉妹道:怎么不真?六郎说:你一自一有结发丈夫,为何肯随我?玉妹道:我姓周,原是扬花船上唱曲子的,其年在南京赶唱。江采是个方上人,与张玉同在南京走空,江采镇日嗅着我。一日里下雨,天又晚了,他便在下处,与我干将起来。他比你如今本事一般的,我只欢喜一一肏一一得好的,我便一性一命也不要了。弃了丈夫,随了来的。六郎道:为何又嫁张玉?玉妹道:三个人一齐回来,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三个人是一床儿睡的。六郎道:既是江采有这般本事,你为何又要随我?玉妹道:我只道他本事无敌,如今你与他一般,况你是个标致后生,我一自一然一情一愿随你了。六郎见他把真心话一一都说了,便又乱抽起来。玉妹又问道:你真要我么?六郎道:恐怕他们来寻,一时间做出来,倒不好。玉妹失口道:他们如今已有了媚娘,两下正人得好在那里。

    六郎只做不听得,着实大桩,桩了一会,方说道:他两个人弄着他一会,只怕媚娘当不起。玉妹知一自一己失口,说了这一句话,又分付道:切不可与人知道。若泄漏了,连我也不好。六郎道:如今不知往那里去?玉妹道:咋日江采装做摇船的,往后门首去的。六郎道:是什么地方?玉妹说:在过河,不知那里地方?六郎道:他怎生就肯随他去?玉妹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他去的。六郎见说指着他的名儿哄他,心里又气又苦,忙抽了出来要下床。玉妹一把扯住不肯放,六郎道:我吃一口茶来。玉妹放他起去。六郎把一盏冷茶都吃了,走上去,不须五六十抽,两下里火都消了,道:我今日有些事,明日再来罢。玉妹说:此事不可漏泄。六郎应道:一自一然。说罢回家去,想了一会。思量媚娘落了人的局,不知生死如何,掉下泪来。有诗为证:

    比翼苦分飞,他乡怨未归。

    暮衾还梦远,寒雁寄书稀。

    雨雪嘶征马,红尘染客衣。

    故园千里外,怅望綵云飞。

    六郎回去,心中气不过。天已暮了,径往武家门首。见门是开的,一直走到中堂。恰好武三思迎住道:大兄尊姓?有何见谕?六郎道:小弟姓张,要求见令祖的。武行之听见,忙出来见礼,坐下道:有何见教?六郎道:闻知宅上令一爱一被人骗去了,学生已知消息,但未知藏匿何处,待学生再访。若有着信,又来奉闻。那王氏在里面听得说,忙着三思请到里面坐。六郎即往内,见了王氏。武行之道:拐贼是何人?六郎道:离宅上也不甚远。行之就猜是张玉。王氏道:他昨日同往坟上去的,焉有此理?六郎道:不可乱猜,待学生转浼人打听,再回复你。武行之道:足下曾有亲么?六郎道:尚未。又问:足下还读书么?六郎说:怎么不读。行之道:若得足下寻得小一女一回来,倘若不弃,愿奉箕帚。意下如何?六郎谢曰:老先生幸毋失信,此德不忘。王氏说:岂有失信之理?行之道:如今在那里读书?六郎说:在白衙内。行之留着六郎:现成晚饭,请坐一坐去。实时摆出酒果之类。吃到二更时分,天一色一昏晤。

    行之道:莫若在舍下草榻了罢。三思狠命又留。六郎道:只是不好打搅宅上。王氏说:如今是一女一婿了,不必太谦。六郎只得住下。三思道:姑娘房是空的,就在此间歇罢。王氏道:正是。三思取了灯火,进了房门。六郎往园内小解,三思拿灯照着。六郎抬起头来,见一树桃花盛开,说:前时不见有此树。三思道:多年的了。六郎心下想着,几乎失了口。那桃树何如?有诗为证:

    深深翠竹映婵娟,湘一女一梳妆立晓烟。

    却忆东蘭碧千叶,暖风香雨为谁妍。

    两人看罢,依先进来,坐在床儿边。六郎仔细把三思一看,又美如媚娘,问:今年贵庚了?三思说:十三岁。六郎说:为何这般长成?笑道:想是挣长的么?三思笑道:倘姑娘回来,你是姑夫。我不敢取笑你。六郎说:若姑夫说的话,不可不依。三思说:也要看几等。六郎说:睡罢。脱衣服就先睡了。三思也脱了衣服道:我去楼上拿一个枕头来。六郎道:能长一个枕头,何必去或?三思道:难道与姑夫共枕?六郎说:何妨。三思息了灯,钻入被里来。六郎便去搂他道:今晚且当一当姑娘着。三思说:你这姑夫,还不曾到任的,我也还不怕你哩。六郎捧了三思过来亲一嘴一。三思道:新亲就这般啰嗦。六郎把三思推将转来,放唾在于物上,一顶。三思在行,连忙又放许多亲热,捏住了一陽一物,把眼儿凑着,幽幽的直尽了根,入将起来。正是:

    意中有意无他意,亲上加亲愈见亲。

    那三思好不在行,娇声细语,真令人可一爱一。把与六郎抽了数百,他便翻将转来说:便宜了你,我的物事甚小,也试一试。便去把六郎的眼儿挖得痒起来。六郎高兴,凸将起来,搽上些药儿,把三思入将进去。六郎那眼,其宽无比,那里这一星儿杀得他痒处。六郎道:我倒有壮一陽一丹在此,与你搽些在一陽一物上就大了。你可要么?三思大喜道:快快与我些儿。六郎伸手去摸着衣袖,取了一丸与三思,摸着马口放在里面,又与他搽些唾在马口内,仍凸转来放进去。抽了三十多抽,只见那三思的一陽一物,急涨起来。三思还未去摸,只见那眼儿看看小将起来。六郎觉得枯涩了,叫三思扯出来,搽些唾儿润一润。三思去搽,那一陽一物凭空大将起来,有六寸多长,粗大了两三倍,三思大喜道:好乖乖,原来你这般一个趣人。

    六郎道:你再来抽抽,让我与你一一肏一一个好的。三思往里一顶,尽了根,着实抽起来,六郎乱颠。三思见他兴发,把他两只脚掇起前边,一一肏一一将进去。一一肏一一得六郎连声叫道:有趣。又抽了七八百,尚不肯来,六郎还不肯传他解法。六郎又把三思前边插入,两个恰好一对,都是要一一肏一一的。六郎道:我有一个朋友,物虽不大,不知怎的放进去,我便浑身作痒了。三思道:这却难得。六郎道:这也不奇,还会得身躯不动,此物一自一能跳动。这眼儿只要他拄击了,里面水是乱流出来,酸痒之极。三思被他说得兴高,道:此人在何处住?六郎说:是白公子。三思道:可就是你读书的那白家么?六郎道:正是。我明日要浼他家一个人探望你姑娘消息,我与你同去如何?三思道:使得。只是晚上我要回来的,如今家里一发没有人了。且说且弄,不得休歇。

    六郎道:可有茶么?三思说:茶倒有,只是冷了。六郎说:正要冷的。三思起去,摸来把与六郎。六郎道:你搽了此药,必须吃此冷茶方解。三思哈了三四口,一泄如注。三思一自一不曾知道如此快活,六郎也不知道他是个才出幼的小官。两个搂紧了,双双睡去。正是:

    慢说佳人能着趣,须知得意便风流。

    毕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