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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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景舟将沈宁溪紧紧拥在怀中,神色不虞对保镖说:“墨一墨二,把闲杂人等给我清理干净!”

    “是,少爷。”

    一直只是做做样子的保镖动了真章,毫不留情地把这两人丢了出去。

    教堂里还回荡着荆萱萱的尖叫声:“啊!别碰我!秦俊彦,救命啊!”

    没过多久,世界安静了。

    时景舟用额头抵着她,然后含住她的耳垂:“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你应该知道。”

    沈宁溪的身体颤了颤。

    接下来,要在教堂里面,在神像之下,光天化日地与他做-爱……

    伊恩神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保镖也已经走远,空荡的教堂内只剩他们两人。

    时景舟见她久久没有反应,冷笑道:“怎么,不愿意?对旧情人念念不忘?”

    沈宁溪心一横,把他推倒在椅子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时先生,我从不食言。”

    尽管知道他看不到,她还是对他妩媚一笑:“您救了我,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我复仇,我可以付出所有代价。”

    沈宁溪主动坐下,艰难地让自己的身体去吞吐他。

    蓬松的裙摆完美遮盖了裙底的淫糜。

    她还是第一次,他的那里又天赋异禀,尺寸超出常人,被撕裂的痛苦让她泪水涟涟。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害怕被男人所厌弃。

    然而时景舟早就从她压抑的抽泣声中听了出来:“第一次?”

    “是……嘶!”

    时景舟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那里有着之前撞击到桌角留下的一大块淤青。

    他淡淡笑了,像是嘲讽:“之前看你那么主动的样子,还以为你身经百战。听说你和秦俊彦谈了三年,他没有碰你?”

    “没有……”沈宁溪有些咬牙切齿,“正是因为我死守着身子,他才会和荆萱萱搞到了一起!”

    “……啊!”男人忽然顶弄了一下,沈宁溪同时承受着痛苦和快感。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荆萱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

    未婚妻跟别人跑了,身为男人,他应该要比她更感到屈辱。

    “对不起……”她有些愧疚。

    “我对那个女人没有感情。”时景舟的手拉开她背上的拉链,钻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胸前软肉。

    “那就好,”沈宁溪喘息道,“就怕我复仇的时候,你会不忍心。”

    “我不会对任何人不忍心,包括你这样,为了复仇能够付出一切的……自甘下贱的人。”时景舟忽然发了狠,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沈宁溪心中一抽,再也来不及思考,只能被动地迎合着他,在欲海中沉浮。

    结束的时候,她仿佛听到远处传来唱诗班的诵吟,像是天堂的祷告,像是地狱的呢喃。

    ……

    海岛的另一端。

    “俊彦,刚才那个人是时景舟!”被赶出去的荆萱萱实在意难平,“他怎么能买得到安德烈的婚纱!”

    秦俊彦阴沉着脸:“你看那个女人像不像沈宁溪?”

    “沈宁溪?”荆萱萱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还活着?”

    “我安排人去他们住的地方放监控,等看到监控,就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了。”

    “好,”荆萱萱阴狠地笑了,“她要是还活着,就让她再死一次!”

    ……

    天色昏暗的时候,沈宁溪一瘸一拐地跟着时景舟回到了酒店。

    下身依旧还有着火辣的痛感,被做了好几次的她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时景舟虽然看不见,走得却非常快,沈宁溪远远地落在了他的后面。

    “怎么这么慢?”时景舟回头,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过来,打横将她抱起,“蜗牛都比你爬得快。”

    “谢谢……”沈宁溪小声地道谢,然后震惊地抬起头来,“你看得见?”

    他们身边没有保镖,时景舟却不需要任何指引就走到了她的身边!

    时景舟的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我白天什么都看不见,到了夜晚,一切事物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沈宁溪默不作声,被他抱回了酒店。

    吃过饭后,沈宁溪回到房间,正想休息,时景舟将她赶了起来。

    “你不是为了复仇什么都愿意做吗?”时景舟淡淡道,“那今晚,你去把这间套房里的厕所扫了。”

    新婚之夜让新娘去扫厕所?

    从小到大没有干过任何家务的沈宁溪,看着那一堆清洁工专用的工具,沉默了。

    “好,我干。”沈宁溪深吸一口气,带上口罩,拿起自己从未碰过的抹布,笨拙地擦拭着洗手台。

    “里里外外,都要打扫干净。我会让墨一去检查。”

    沈宁溪拖着疲惫的身体,擦拭着洗手台前的镜面。

    镶嵌着碎钻的镜面,反射着璀璨迷人的光。她擦拭着,忽然发现有一颗碎钻松动了,并且这一颗碎钻的形状和别的不太一样。

    她试着抠了抠,居然拔出来一个针孔摄像头!

    沈宁溪回想着时景舟刚才的话:“打扫干净……我会让墨一去检查……”

    一个扫厕所的活,要检查干不干净也是酒店领班最专业,他为什么要让他的保镖来检查?

    难道他真正想让她做的,是要让她将这个厕所的所有摄像头给拔除?

    这是一个对她的考验!

    沈宁溪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观察着这个厕所里的所有东西。

    浴缸旁边有一个,毛巾架上有一个,花瓶旁边有一个,最变态的是,就连马桶左边的卷纸旁都放了一个!

    清理完杂物,她又开始检查墙壁和天花板,还好沈宁溪身为婚纱设计师,对于图案和形状有着天生敏锐的天赋,才不至于被这样仔细的搜寻弄得眼花缭乱。

    她最后搜罗了一圈,足足找出了十一个伪装得极好的针孔摄像头。

    沈宁溪不寒而栗:要是她不知情况就进来洗澡,岂不是全身都被人看光了?

    被看光还是小事,最怕就是被变态传到网上……

    她反复检查了三遍,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之后,才捧着怀中一打摄像头走出去:“我把厕所清理完了……啊!”

    她踩到一滩水,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摄像头散落了一地,打翻的水盆泼了她一身,蒙着脸的口罩也因此。

    时景舟听到她摔倒的动静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会儿,然后勾起嘴角:“沈宁溪,你是在勾引我吗?”

    沈宁溪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那盆水泼的全身湿透,纱裙里的黑色内衣完全显现出轮廓来。

    她拢了拢衣服,低眉顺眼地跪在时景舟面前:“时……少爷,我把厕所清理完了,一共发现十一个伪装的摄像头。”

    “回答我的话。”时景舟挑起她的下巴。

    沈宁溪抿了抿唇,突然伸出舌头舔舐着他放在她唇边的手指。

    灵舌缠绕间,发出暧昧的水泽声。

    时景舟顿了顿,然后沈宁溪就猝不及防地咬破了他的手指!

    鲜血缓缓流淌在沈宁溪的唇边,她将其抹匀,宛如在给自己上最鲜艳的口红。

    然后她将那根被咬破的手指含入口中,媚眼如丝,看向时景舟:“时少爷,这才是勾引。”

    时景舟却突然暴起,狠狠掐住了她的喉咙!

    “沈宁溪,”时景舟的嗓音中透着森森寒意,“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的眼睛是被人毒瞎的。因为毒没有解干净,所以碰到我血液的人都会被我的血液所腐蚀。”

    “为什么你没有?嗯?”时景舟只手收紧,沈宁溪细嫩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说,你是否与那下毒之人有勾连,才会拿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