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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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笋焖猪肉第六章

    还没入洞就泄了身,张晏着实有些懊恼,脸都黑了,冲着玉笙的幼白的脖子就咬了一口。而玉笙仍沉浸在方才的小高潮中,魂儿都不在这儿,只觉得颈上一疼,爱娇又哀哀地哼了两声,只拿那本来已经软在他身侧的腿儿踢他。张晏被她闹得醒了神儿,但觉着心里那股无名火发出了些,素日的耐性也回来了,便想着索性多逗逗她,也好待会儿一举功成。

    这么寻思着,他也就没再犹豫,从女孩儿身上滑了下去,揽着她侧对着躺着,一手便向那小缝儿探去。

    玉笙刚刚高潮,正是浑身酥软放松的时候,那小嘴儿也微张了些,张晏的一根手指顺势便蹭进去了,只觉得那处如此湿热,又紧紧地吸着他,若真是把那物塞进去定是万分销魂,忍不住往刚才自己啃了一口的地方亲了亲,混声道:“玉笙儿真乖,把小嘴儿都给爷张开了。”

    才来了葵水没多久的小丫头虽被他玩过下体,但那处却从没被人碰过,一时间觉得又涨又奇怪,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戳弄得有些受不住,蹭着他的身子求道,“爷……爷,哼,您慢点儿。”

    到底是年青,张晏虽才射了一发,被她这么一磨,随即便找回些状态。想起女子初夜会疼,而她那处儿又那般小,心下顿时倍生怜惜,于是从善如流地放缓了手劲儿,到处揉揉按按,又用嘴去逗弄那一双玉峰,拇指也抵在那珠儿上揉按,耐了性子,不断开发探寻。

    他有心轻怜蜜爱,玉笙也慢慢又被撩起了感觉,那里没那么涨了,又有几分与在外面逗弄不同的充实与酥麻。她是个实诚的,也不吝啬自己那把好嗓子,只跟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若是舒坦了便叫得高些,勾在他肩上的手也攥得紧些,若是被捅的难受,便“嗯嗯”地推他。

    张晏究竟还是个聪明人,凭着她的反应渐渐地摸出点门道儿,下手也多了几分准头。他知道了她那*儿刚被探入时,上方有一处极是敏感,但凡食指往那儿一勾,她娇小的身子就会在他怀里抽搐扭动,内里的水儿也一股股儿地往外冒,于是他每隔两三下便去弄上一弄,同时拇指又在那珠儿上打转儿,只把玉笙逗得浑身都泛起了潮红。

    玉笙也从没想过自己身体里会有这般的机关,每次他按时,便觉得又爽又怕,命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不按时又隐隐盼着。如此往来十数下,她浑身都没了力气,觉得那销魂蚀骨的一瞬仿佛又要来临且比以往两次还要猛烈,连小侯爷暗暗又探进了一指也不知。

    张晏看着怀中的人儿沉溺于情欲之中,一双美目睁得大大地望着自己,却无焦点,尽是迷离,显然是爽快的。想着这快感是自己带给她的,手下越发快了。而他的*物在两人这般厮磨之间已悄然又立了起来,他顺势便将那处挤在她双腿之间顶弄,那腿儿因两人闹出的汗和之前泄出的体液而湿腻得很,让他也颇为受用,便愈发想着把那*儿再撑大些,好入进去弄个尽兴,便急着想再探进一指。

    而玉笙本已有些迷糊,却也隐约觉得他又有了新动作。那指想进,撑得她难受又充实,可*儿终究太小,有些入不去,那根长指便留在她小缝后方的那块儿嫩肉上抚摸爱弄,一时间下身三处失守,胸口又被吃得舒服,她酥得厉害,狠狠地把头埋到了男人的颈边,嘴里哀叫道,“侯爷……不行了……玉笙受不住了……我……啊!”

    原是张晏听她这么一叫,心里便想使坏,手上飞快地抽了两下又向那敏感之处用力一顶一勾,嘴里捉着她的一点红樱使劲儿嘬了一口,瞬间便把玉笙又送到了顶峰。那一刻他感到那本来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小人儿整个儿都绷直了,一双腿儿把他夹得闷哼出声,身下那张小嘴儿仿佛能吸着他的两根长指直到地老天荒。埋首于她的乳间,张晏只觉馨香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玉笙是第一次被人用那*儿弄到高潮,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来得委实太狠,她抵着男人的身子又抽搐了好几下才瘫软下去,紧闭着双眼不住张口喘气,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张晏看她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心里不觉又多了几分柔情,记起书里说过为少女破瓜,可趁着那女孩儿丢了之后身子放松的时机入进去,会对两人都轻松许多,心里有了计较。看着自己下身那物被她那么一夹,又已硬得得用了,便撑起身子,复罩于玉笙之上。而玉笙兀自那般躺着,似浑然未觉。

    真是个傻丫头。张晏忽而冒出这么个念头,连看着她那绯红又多了些娇媚的小脸,都觉得比以前两眼了几分。没有多想,他便伸出左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拇指逗弄着她的眼睑,柔声说,“玉笙儿可是又舒坦了?让本侯也再舒坦一回,可好?”

    玉笙被他的说话声儿带得回了点神儿,自是听不出那一个“好”字里的百转千回,虽觉得浑身软得不想动弹,就这么睡过去才好,但想到他今晚横竖是要入进来的,便靠着他的手缓缓点了点头,只发出一声儿气音。

    张晏见她不抗拒也不害怕,本该是高兴的,只是她这么懒洋洋地不配合激出了他几分羞恼。毕竟泄过一次,也不甚急,他张晏便要好好教教这小丫头规矩,告诉谁才是主子。

    虽则这更多是他心里的玩笑话,但他着实生了再逗弄这懒丫头一番的心思,恨不得让她求着让他入才好。于是他便将那置于她脸侧的大掌移到她的胸口亵玩,又跪立起身,用右手扶着那勃发,也不急于进去,只用那头儿在她的小核儿与*口来回磨蹭顶弄,还不时往里多探一些。

    玉笙今晚已经被折腾了很久,最开始紧张害羞可后来只剩下了舒服,快感已足够受用,觉得自己流不出更多的水儿了,可也禁不住这般直白撩拨,虽累得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下身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反应着,一股股细水儿再不情不愿仍是前赴后继地往出冒,那*口早已软了,有时随着他退出来的动作还会发出“啵”的一声,她听得脸又红了,觉得下腹竟涌上几丝陌生的空虚,让她心里突然起了股儿燥火儿。想着他反正是要弄的,不如早死早超生,玉笙把心一横,把眼一睁,也不再装死,只殷殷地望着他,软软地说,“爷,您别这么弄了,玉笙……哼……玉笙难受。”

    张晏本就玩得自己都起了火,又被她的眼和话这么一勾,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入得深了点,吓了玉笙一跳,仰着脖子“啊”地一声,下身绞得死紧。

    “放松!”张晏只觉得那处整个头部入到了这世间最紧致湿热的所在,柱身前段又被一张小嘴死死含住,毫无防备,只被她吸得额上直冒汗,不由得低吼了一句。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直到玉笙缓过来了点儿,觉得下身虽不疼,但涨得厉害,直到这时方又想起害怕来。她看着他,看见了他眼里的自己,也看见了他眼里的火。逃不掉,不能逃,本也并没太想着逃。只是她心里慌得很,没个倚仗,便把双手伸出,按在他尚放在自己胸口的那手上,低声道,“爷,玉笙……有点儿怕,请爷怜惜。”

    张晏本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又凶了她,小姑娘那么小,免不得要哭闹,没想到她冒出这么一句,心底柔情四溢。

    他用双手回握住她的那双小手儿,又把它们压在她头侧,整个人覆上了她,微微向前挺了挺,便觉得受到了些许阻挡,知道便是那处了。这是自己的丫头,又那么懂事儿,他不想让她害怕。

    一个吻落在了玉笙的前额,她感到男人用修得光洁的下巴蹭了蹭自己,声音轻柔又低沉,“好玉笙儿,我轻点儿,你别怕,怕会更疼。你既跟了我,总会有舒服的时候。”

    便这样了吧,哪还能遇到比他更好的主子呢。玉笙想着,探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知她允了,他也忍不了了,腰身一沉,温柔而坚定地向前一送,一下便入进了最深处。

    “呃啊。”有些疼,更多的是酸胀,虽不是不能忍,但总归不太好受。玉笙的两只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指尖,想把这股劲儿顶过去。

    张晏却是此时才知何为洞天福地,何为人间极乐,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喂叹。女子那处的滋味果真与旁的皆不一样,他的那满腔情火合该在这里燃烧,在这里驰骋,在这里宣泄。他想动,可看着身下人那颦着眉的小脸儿,又生生忍下了。只嘶哑着声音问她,“你觉得怎么样?可是疼得厉害?”

    玉笙点点头,又摇摇头,“还……还好,算不得太疼,只是难受得紧。爷,您且让我缓一缓。”

    “好,我不动。”他脑中忽地灵光一现,一手从她的小手里挣开,往下身滑去。言语里带着急切也带着笑意,“我帮你揉一揉,就没那么疼了。”说着便冲那小珠儿动作,许是急中生智,抑或孰能生巧,这次他轻拢慢捻,倒是颇得其道。

    玉笙又缓了片刻,加之被他的手一干扰,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又隐隐觉得那在自己体内的勃发兴奋得很、跃跃欲试还愈发胀大,想来他也是忍得难受,心中爱怜,便道,“爷,好多了,您……您动一动吧。”

    张晏本已忍到了极致,听了这话,登时如得了号令一般,腰间已开始小幅度地挺动,嘴上胡乱地亲着她,只道,“若是难受,记得要说。”

    玉笙“恩恩”地应着,空闲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只觉得他入得一记重过一记,又狠又快,直叫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胃,浑不似用手指弄得舒服。况且他这般大,粗粗直直的一根,撑得自己那处儿都快胀破了,绷得生疼。谁说大就舒服的?那书里净是骗人的。模模糊糊地竟想到这个。

    张晏此时没工夫管她是否专心,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智都去到了那一处,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又小又软,那里紧紧地含着他的男根,捅得深了,内里便似还有一张小嘴儿会吸那圆头儿,这地方把他吸得裹得没了别的念头,只想着入她,更深地入她。

    不知做了多久,玉笙已觉得整个人都散了,虽说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间或有时,他不知怎么一顶,还会弄得她有几缕酥麻,用鼻音哼唧几声,可那毕竟是少数,她实在快受不住了,只想让他快点儿出来。没有旁的法子,她忽地想起书中那狐仙儿逗弄书生的办法,想着硬着头皮也得试一试,谁料一张嘴,竟被他撞出呻吟,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啊……爷,主子……啊……玉笙不行了……实在,实在受不住了。爷,给了玉笙吧……饶了玉笙吧!”因着不是很舒服,她的神智也清醒了,只想让他快点发出来,便使劲儿搂着他,小腹用力,不断地挤他。

    “玉笙儿……”宣平侯张晏本正自得了趣儿,虽也已快到极限,但刻意拖着,想再多享受一会儿。可听身下人这般吟着,仿佛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心里怜惜,又忽而觉得她那妙处儿越绞越紧,简直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又舒爽无比,突然福至心灵,想着她这恐是要被自己弄得丢了,没得多了几分喜,索性也不再忍,直起上身,用手架着她的两条腿,大开大阖地挞伐。

    玉笙只被他顶得话也说不出了,只不断哼哼着,将攒下的劲儿全用在了箍他,只盼着他越快完事儿越好。

    如是又弄了二十几下,张晏再受不住了,低吼一嗓,拼了命往前一送,精关大开,烫得玉笙叫出了声儿。他这两日虽弄过几次但前两次都丢得突然,唯这次方称得上真的畅快淋漓,一股股浓精拼了命地往出送,久而不绝,直射得他头皮发麻,腿都有些发软。

    玉笙虽本不觉得舒坦,但这炙热喷在花心上倒唤起了几分先前的酥麻滋味,她叹了两声,等他射完,便蜷了身子歪在一边,再也动弹不得。

    等张晏过了余韵,把她捞到自己怀里的时候,那小丫头已经迷糊了,只隐约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笑着说,“玉笙儿可舒坦?本侯很舒坦,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