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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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检讨什么?”余掌珠问。

    简直都要抓狂了。

    “今天中午为什么不让你吃饭,同样的原因。现在还是为什么不让你睡觉!”江延东的双手枕在头下面。

    余掌珠气呼呼的,这是要把延远从她心里赶走的节奏。

    可余掌珠困,开了一天的会,现在头沾着枕头就能睡着。

    “我错了!我心里不该有他!不该时时刻刻想着他,要对我现在的婚姻负责任。你满意了?”余掌珠一下子躺在了枕头上,背对江延东。

    江延东的心里一直浮现那句不该时时刻刻想着他。

    言下之意现在时时刻刻想着他。

    余掌珠快睡着的时候,觉得江延东上了她的身,她的唇被他封住,怎么都说不出来话。

    身子被他的双手从下面托着。

    好像他每天都要做的,一天都不能少。

    即使今天不在家里住,也少不了。

    余掌珠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他还不放过自己。

    第二天,余掌珠照例起不来。

    上班的路上,她给余世中打电话,被气急了的她言辞之中只有两个字离婚!

    “冷静啊,闺女冷静。你为什么嫁给江延东你心里没数啊?哄好他,哄好他。这样他的钱才能给你,你要知道,一千亿不是个小数目。这样,你才能接管我的钱。”余世中说到,心里也在嘀咕这两个人怎么还没好?

    余掌珠的眼泪又挂在眼上,“没有他这么欺负人的。不给饭吃,不让睡觉——我又不是囚犯,他熬鹰呢?”

    “再忍忍,再忍忍。江延东是挺成熟一人,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消消气,消消气。”余世中也做着和事佬,总之劝和不劝分。

    江延东此时已经到了公司了,很难得的,岳父大人的电话竟然响起来。

    余世中的第一句话就是“延东,掌珠说要离婚,你不解释一下吗?”

    “她这么说的?”江延东一边看材料,一边问。

    “对。”

    “我知道了,我会哄好她,您放心吧。”江延东的口吻礼貌而客气。

    余世中给江延东打完了电话,又叫来了两个儿子——余威和余元。

    余威和余元故意磨蹭,说最近忙的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就先不回家开会了。

    “混账东西,我还没死呢,就准备跟老子甩脸子?”余世中说到。

    有时候也是真气,面对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明明都是嫡亲的儿子,为何现在如同阶级敌人一般。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弄得老子不是老子,儿子不是儿子。

    被老爹这么一训,两个儿子都觉得下不来台,无奈之下,来了余世中的风华无限的别墅。

    “掌珠和江延东的婚姻不幸福。”余世中眯了眯眼,似乎很忧愁的样子。

    “真的?”余威眼神发亮,问到。

    余元咳嗽了一下,提醒大哥不要把自己的心思暴露的这么明显。

    余威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得意忘形了。

    四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连这种分寸都没有呢?

    余元老奸巨猾,“怎么回事?”

    “刚才掌珠打电话来,说要离婚。”余世中又说,眸光中尽显哀愁,又触及不到的无力感,“我是真老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了。”

    余威和余元相互对望了一眼。

    真离婚了,那就好办了!

    要是离婚了,掌珠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再找到一个合适的老公,说不定到时候,老爷子就老态龙钟,不管事儿了,余添又不是一个管事儿的主,财产怎么分,还不是余威和余元两个人说了算?

    顿时两个人心情大好。

    “老三呢?”余元问。

    “老三?不知道啊,忙他自己公司的事情去了吧。”余世中说到。

    “掌珠的婚姻,还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如果掌珠不喜欢,我们强迫也没用,是不是,爸爸?”余威说到。

    余世中瞥了余威一眼。

    余元拉了拉余威的衣角,两个人火速走了,借口是公司事儿多,忙。

    余世中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走了,又看了看身后妻子的照片,感慨万千。

    妻子离开这么多年了,当年她便最喜欢掌珠——

    余世中今天找两个儿子来,也是有原因的。

    他七十岁,其实离“老”还有一段距离。

    他老奸巨猾,把两个儿子叫来,其实有自己的目的——把掌珠和江延东不合的消息透漏出去,让他们暂缓对掌珠的打击,上回他们让一个女博士给江延东送情书的消息,余世中早就知道了;二来,他已经让余添去了中国,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掌珠毕竟是他嫡亲嫡亲的女儿,他要知道她的状况。

    他和江延东,隔了一层肚皮。

    余添是要去越南的时候,途径中国,来看自己的妹妹。

    余掌珠和家里的三个哥哥,年纪差距都大,纵然和最小的哥哥,也差了十岁。

    余添是余世中家里,江延东唯一能看上眼的人。

    当然了,余添气宇轩昂,极有魄力。

    余添在余掌珠的办公室楼下看了她,问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婚?

    “生气啊。”余掌珠摸着自己的头发说道。

    生气的理由,余掌珠可不能说,是因为延远。

    夫妻两个人因为丈夫的亲弟弟吵了架。

    “别动不动就生气,两口子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以后,别总是闹到爸那里,那两个不省油的灯知道了,岂不是你的笑话?”余添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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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余掌珠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一些。

    不过,从小,她也没吃过这种亏。

    谁敢不让她吃饭,不让她睡觉来着?

    江延东可是都占了。

    余添只在中国待两个小时,接着就飞走了。

    余掌珠不是不知道,大哥二哥一心想着要霸占余世中的财产。

    可她一直把两个哥哥当成自家人,就算闹,能闹到哪儿去?

    所以,余添经常说豪门恩怨什么的,余掌珠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她心里存了侥幸心理,就算是钱都给了大哥二哥了,也是一家人,不可能有一天她没饭吃了,要饭要到大哥门下,大哥会把她轰出来吧?

    夺财产,这都是余世中给她的压力。

    所以,余掌珠的前二十年,一直都为了父亲活着。

    毕竟是父亲的老来女,不想让父亲失望。

    也可能活了二十几年,内心真正的渴望很少,渴望少,执念就少。

    自己的执念少,对别人的安排便随波逐流,怎样都行。

    夺财产是这样,嫁给江延东也是这样。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不是那么爱延远,如果真爱了,即便和父亲断绝关系,即便私奔,也要和他在一起的。

    又加之,之前和江延东曾经有过的纠缠。

    江延东沉稳,帅,最重要的,他足够有钱。

    所以,余掌珠对这段婚姻还算满意。

    爱,那是绝对谈不上的。

    她还不懂爱一个人感觉。

    因为经历少,所以想得便少。

    余添不声不响,把自己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听说有一次富豪排行榜上,已经超过二哥很多了,超过大哥也是指日可待。

    所以,大哥和二哥都要枪打出头鸟,不理余添。

    又因为余添不觊觎财产,所以才没有遭到打击。

    也可能余威和余元已经看出来了,余添是叫狗不咬人,平常看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旦惹急了他,会反扑地特别彻底。

    真是两只狗熊想斗一只雄鹰啊。

    当然,余威和余元是不会承认是自己是狗熊的。

    所以,他们都捡软柿子捏,这个家里,只有掌珠现在是一个软柿子。

    而且,还是一个金柿子。

    家里的事情,余掌珠觉得她看得特别清楚。

    她也想过了,她和江延东之间,不能江延东一直说了算,她应该四两拨千金,他打过来的拳头,她都轻轻给他拨开,这才是正事儿。

    要哄得他新头特别甜,不能让他说出来一个“不”字。

    自己想什么时候抽身,就什么时候抽身。

    要不然,到时候,他把着自己的财产,不给掌珠,那就不是事儿了。

    ……

    江延东回了公司,便叫来了律师,要求分财产,离婚。

    律师做了两天,终于把江延东的财产都捋清楚了,江总说了,这些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要分给余掌珠一半。

    律师只负责做,什么都没说。

    两天以后,余掌珠上班的时候,江延东让她过来一趟。

    “又请假?”

    “就一下午,假我已经替你请过了。”江延东说道。

    余掌珠没话说,只能去了江延东的公司。

    桌子上摆着很厚的一沓文件。

    余掌珠正在纳闷呢,就听到江延东说,“不是要离婚吗,我的财产,有一半是你的,拿去。”

    余掌珠愣了,她是和爸说过这些话,可那都是气话,她在气头上。

    可是经过两天,她的气已经消了,分财产——

    这不是她的最终目的。

    不过,她倒,他的财产有多少。

    好像某地的半栋楼,折合成人民币也才四五亿,还有哪里哪里的楼盘,以及资金几十个亿。

    这哪够啊——

    余掌珠瞬间脸上就变了颜色,放下东西,“老公,老公,我那都是气话,气话,你就原谅我人小不懂事,就是随便说说,我爸那边,我会好好跟他说的,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好不好?”

    余掌珠看出来,江延东这是动真格的了,她有所图,他也毫不留情。

    余掌珠走到了江延东的身后,胸蹭着江延东。

    “我离婚不糊涂。”江延东说到。

    她在后面摇晃着江延东,“别么,老公,我这么喜欢你,你和我离了,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了,好不好啊,老公?”

    江延东不为所动,一直在看材料,不说话。

    “那要我怎样,你才肯收回这些东西啊?你的东西,我可不要的。”余掌珠又说。

    “结婚就仓促,离婚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余掌珠急了,世上再也找不到这么有钱有貌还会做饭的好老公了。

    “别,别,我哪儿错了,我改,还不成?”余掌珠说到。

    “以后,少拿离婚说事儿,这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离定了,而且,你一分钱的财产都没有。剩下的,看表现,离婚的事情,我说了算。”江延东说到。

    “好好好。”余掌珠点头如捣蒜,现在只要不离婚就好。

    不离婚她就还能放长线吊大鱼。

    余掌珠刚要走,就被江延东叫住。

    “有事儿啊?老公?”余掌珠回头。

    “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事情,以后要是再干,小心我剥了你的皮。”江延东说得咬牙切齿。

    余掌

    珠沉思了片刻,这是在说延远呢。

    不过,余掌珠也觉得,剥了她皮这种事儿,江延东是绝对能做出来的。

    他向来说一不二。

    余掌珠也想了,既然她暂时不想离婚,就别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人了。

    背上脚踏两只船的名声,毕竟不好听。

    下楼的时候,余掌珠看到董杉正好停车,来了江氏。

    看到余掌珠,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余掌珠心想,果然是金领的劣根性,好歹挖你来江氏是我做的主,怎么目中无人呢?

    既然江延东给余掌珠请了一下午的假,余掌珠下午就不用上班了,直接回家做饭,总得表现表现。

    自从搬来了新家,余掌珠和江延东在家开火的机会就少,一般灶台都冷清清的。

    说她俩是搭伙过日子的,别人都不信。

    今天余掌珠今天特意回来炖了玉米排骨汤,还让江景程一步步教着她做了水晶丸子,又熬了粥,炒了几道菜,估计两个人根本就吃不了。

    吃的只是个摆设,满满一桌子饭往那里一放,江延东看不到她的真心才怪。

    江延东回来以后,余掌珠笑容轻盈俏丽地接过江延东的包,很谄媚地给他脱衣服。

    江延东不动声色,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问了一句,“你做的?”

    “嗯,尝尝好吃不好吃?”余掌珠坐在一边,献宝似地看着江延东。

    “看起来还成。”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听到江延东说“还成”,余掌珠心里松了一口气。

    江延东觉出来余掌珠更刻意的乖来了。

    带着讨好和乖张——

    江延东拿起汤匙,轻轻地喝起汤来。

    拿汤匙的样子,也特别高贵动人。

    余掌珠在对面看着江延东,内敛的英俊,才最吸引人。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潮白河畔。

    当时他的身后有一层光阴,仿佛太阳神一般。

    日子加深,对他的了解得多了,他便不似太阳那般光明了,尤其是在床上,让余掌珠看到了江延东另一面,特别阴骛的一个人,也不像平日看上去那么寡淡。

    至少在余掌珠原来的认识中,床上事儿,江延东可能得一个月或者一年才有一次。

    如今,是夜晚,太阳光敛去,他帅得那么真实。

    “我改天举办舞会。”江延东说。

    “嗯?”余掌珠就不明白了,江延东这么不喜热闹的人,怎会举办舞会,“要干什么?”

    “董杉去了我们公司了,理应庆祝一下,一来,董杉的地位,二来,心里高兴,自然要举办个仪式。怎么?”江延东说到。

    她就是看不上来余掌珠的那张狐媚子脸,年龄小,懂什么?

    她就是看余掌珠——不顺眼!

    “舞会的衣服,要陪你去挑吗?”江延东问到。

    第二天,余掌珠起床,身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董杉就气不过,把她当傻子耍吗?

    这种说话的嗓音,把江延东心里的气勾起来了,有句话,他想问很久了。

    董杉就是想让余掌珠知道,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锅是铁打的。

    那种狠狠地下一秒就要剥了余掌珠皮的感受。

    江延东看到此,受不了。

    不过一个不经意的注视,余掌珠便看到董杉目光里对江延东的欣赏和占有。

    董杉和江延东跳的很好。

    她也低眉顺目地给自己做饭了,也肉偿了,偿得特别彻底,让江延东彻底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可他还是看她不顺眼。

    就是这种感觉,惹怒了江延东。

    “随她去!”江延东说到,带着恨恨的情绪。

    江延东看了余掌珠一眼,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那天你也参加!”江延东又说。

    在余掌珠眼里,这两个人确实有着共同之处——闷骚地吓人。

    江延东一下把余掌珠拉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腿上。

    两个人在饭桌上演了一场好戏。

    寻常男人都受不了。

    别仗着自己年轻就在江延东面前娇滴滴地,前几天埃森发生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一些,听说江延东特别护着她。

    自从上次江延东跟她说他结婚了,她就一直在打听江延东的太太究竟是谁。

    挖她的余掌珠。

    掌珠在后面,和路子昂谈笑风生。

    从后面看,她臀部高挺,腰细,余掌珠嘻嘻地笑着从旁边上了床。

    因为这事儿,她恨上了余掌珠,其实更恨的是余掌珠的年纪和她的狐媚子脸,嫉妒偏多,若只是一个小姑娘,就够招人恨了,偏偏她又是江延东的太太。

    别人又“啧啧”叹气,口中在机械地重复,“江延东的太太,年纪这么小,就结婚了——”

    他向来对挖人什么的,不怎么在意的。

    “哦。”余掌珠只“哦”了一下。

    这个回答,董杉很满意。

    余掌珠刚刚洗过澡,冰肌玉肤,滑腻非常,又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水珠滚在身上,特别动人。

    简弘亦站在台上,他远远地看见了掌珠。

    今天她还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把她的腰身勾勒得成熟有韵味儿。

    这几天,江延东恨余掌珠。

    不像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该做的事情。

    董杉并没想着要搞

    垮江延东的婚姻,也没想着要和江延东发展地下情什么的。

    江延东实在没忍住,把余掌珠扑在了身下。

    想必,应该是因为她曾经跟余世中说过的要离婚的话。

    他勾起她的下巴,用压抑的低沉嗓音说,“和他睡过没有?”

    江延东眯了眯眼睛,看了舞池中的余掌珠一眼。

    毕竟江余二人的婚礼是在美国举行的,国内的人,都是后知后觉才知晓。

    乔诗语更是不说,本来也不在埃森工作了,她又就嫉妒余掌珠的身世,这种给余掌珠长脸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说。

    偏偏这个姑娘还是他的太太。

    饭后,余掌珠刷了碗,晚上,江延东上床了。

    不过明媚如同余掌珠,走在哪里,都是灿烂的光芒。

    最后只剩下余掌珠,就连路子昂这个舞伴也说,“掌珠,你自己跳,我累了,实在跳不动了。”

    后来,大厅里的音乐越来越快,是维也纳华尔兹的舞曲。

    丰城的男人都在说,“这是谁家的小名媛?一晃长这么大了,都不认识了。”

    不过,即使疼痛如斯,她还是早起给江延东做早餐。

    开始跳舞了,董杉邀请江延东跳舞。

    气喘吁吁地就下了舞池。

    好像是特意开给某个人看的。

    “你弄疼我了。”余掌珠软软糯糯地说到。

    “和谁啊?我不懂。”余掌珠目色里,都是无辜和无知,以及二十岁女孩子明明做了却不当回事的感觉。

    江延东多此一问。

    按理说,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这就够可笑了。

    余掌珠轻嘲了一下,真是女人啊,再高傲的女人,也有为了某个男人折腰的时候。

    娇滴滴的美人儿,又刚刚洗过澡。

    副总只是一知半解的,不好嚼舌根。

    董杉最看不上来这种女人了。

    “江太太,江延东江总的太太。”

    董杉看着舞池中间,尴尬站着的女孩子,“江总,您的小太太,可还在舞池中间呢。”

    一个年龄那么小的小姑娘,攀上了江延东的高枝,她有什么好想炫耀的?得意什么?

    董杉刚才也跳累了,刚才下来了,一直在旁边和江延东说着江氏集团的事情,毕竟过几天就要接手了么。

    再有,就是对有没有和延远上过床这事儿,她模棱两可,搞得特别神秘。

    技术娴熟地惊人,若不是之前有过,怎会如此?

    余掌珠又“嗯”了一下。

    恨从何起,他也不晓得。

    就算董杉身份再特殊,开舞会,这也太夸张了。

    “你怎么来了?”余掌珠问到。

    路子昂今天也穿着光鲜亮丽,站在后排看热闹。

    是江延东站在舞台上主持的时候,她进来的。

    一时之间,就剩下余掌珠一个人站在那里。

    “你曾经和谁谈过恋爱,你自己清楚!”江延东咬着余掌珠的耳朵说到。

    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少,一来,大家都跳累了,要去休息休息,二来,这种舞步实在太快,一般人根本跟不上。

    余掌珠的家事,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路子昂严格替余掌珠保密。

    她裹着浴巾上床。

    “延远啊?你猜。”说着,余掌珠就从江延东的腿上下去了。

    再说了,她离职了,和别人没了交集,也没人去说。

    一个身材高挑,一个高贵逼人。

    路子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余掌珠的身边。

    “多新鲜呢,董杉来江氏,是埃森的业务之一,是掌珠你贵人多忘事!我受邀也是因为如此。”路子昂说,“就是这位董杉小姐,生生地把我们俩踢开了,自己和你老公联系的,啧啧啧,掌珠,你哪是这种人的对手?”

    这种舞曲,一般都很快的,寻常人跳不下来。

    余掌珠——

    既然舞会是为了董杉召开的,那董杉自然要上台讲话了。

    不过看起来,余掌珠对老公——也不是那么在意么。

    在江延东看来,就是上了。

    江延东要抓她,可只把浴巾抓掉了,她光裸着身子从他身边溜走。

    竟然就是余掌珠。

    江延东目光一直盯着入口,看到她袅袅婷婷地进来了,不动声色地躲在了人群里。

    她的头发还没干,没吹。

    果然,是晚上的舞会。

    江延东又不想把江延远这个名字说出来。

    “不用。经常参加舞会,衣服多的是。”余掌珠说到。

    不过,现在掌珠在床上,已经如同一尾鱼一般,让他抓不住,摸不到。

    乔诗语暂时消失了。

    曾经,他猜测,两个人没有上过床,毕竟,掌珠年纪小。

    他使劲儿地箍紧了余掌珠,他的脸和她的脸不过一厘米。

    余掌珠是从公司直接来的,穿着一身白色的小礼服,露着香肩,脖子上多了一条珍珠项链,相得益彰,她明媚动人,不用香水,少女身上的香气逼人。

    毕竟是他的亲弟弟。

    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今天江延东开这个舞会,简弘亦也没有想到。

    她在他面前,又伏低做小的神色,这不像她。

    看到董杉和江延东跳舞,余掌珠也和别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