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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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余掌珠下班,陆越泽要带她去打篮球。

    掌珠在门口收到了婉盈的语音。

    因为代玮又给婉盈发了几条微信,开玩笑的口气,让她看好鲍成山。

    那语气,和婉盈很熟稔。

    不过说句实话,婉盈和代玮根本就没多熟,代玮总以熟人的身份,跟婉盈说。

    婉盈自然就烦了。

    她很气愤地用语音跟掌珠说道,“我和她很熟吗?她凭什么这么提醒我?”

    掌珠没想到代玮在江家门里面,竟然让婉盈这么反感了。

    “她是你三嫂啊,怎么不熟呢?”掌珠随着下班的人流,走出办公楼的大厅。

    鞋不知道被谁踩了一下。

    因为早就约好了,今天下午去打篮球的,所以,掌珠穿的球鞋。

    后跟被别人踩了下来。

    她趔趄着走了几步,到了大厅外面,陆越泽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掌珠的样子,他问了句,“怎么了?”

    掌珠在和代玮说话,指了指自己的鞋子。

    婉盈又说,“她说一遍也就罢了,三番五次地说,没事都让他说出来事儿。”

    掌珠说,“代玮挺好的,就是大大咧咧,很实在。”

    “有时候,实在是搅屎棍。”婉盈又说。

    陆越泽把手伸出来,让掌珠扶着他的手,掌珠一只手拿着手机,在说话,拿手机的这只手放在陆越泽的手里,另外一只手,在提自己的鞋子。

    鞋是带鞋带的那种,不好提。

    掌珠面对婉盈的愤懑,实在不好说什么,只说,我劝劝代玮。

    江延东下了班,随着人流走出了大厅。

    看到门口,掌珠和陆越泽的情形,没来由地皱眉头。

    掌珠不过不经意的侧头,也看到江延东了。

    她赶紧歪了一下头,不去看他。

    鞋也不配合,还没提上。

    江延东要走下台阶的,可他回过头来,对着余掌珠说,“掌珠。”

    余掌珠马上就停止说话了,吓得赶紧把手从陆越泽的手上拿下来。

    时值下午,太阳的光不烈了,江延东左右打量了一下两个人。

    接着,他对着余掌珠说,“请你去吃饭?”

    余掌珠错愕很久,不知道为何江延东要请她吃饭。

    她看了陆越泽一下,陆越泽说,“去吧。”

    掌珠的鞋已经提好,她说,“好……好。”

    便跟着江延东去了。

    她自己开车,没坐江延东的车,车跟在江延东的车后面。

    很快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

    “想吃什么,自己拿。”江延东说。

    余掌珠取了,坐在那里吃起来,一直在低着头喝饮料。

    “掌珠,要不要回到我身边?”他问。

    这句话,余掌珠想了很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是要让她回去,继续折磨她?还是——?

    如果她回去了,那件事情,他必然会再提的。

    那件事情,她纯粹是顺着自己的心在走,没管那么多。

    她的处境,肯定比以前更糟糕的。

    而且,她觉得她和江延东有代沟,很多时候,她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说话不算话的么?”余掌珠问。

    江延东手起刀落,在切牛排。

    他知道余掌珠指的是一周期限的事情。

    而江延东向来一言九鼎,他给别人限期,如果别人不怎样,他就不怎样,什么时候迁就过别人?

    这也是掌珠害怕江延东的地方。

    “也有例外。”江延东又说。

    因为内心里存着的种种疑虑,所以,余掌珠说到,“我考虑一下。”

    江延东的手又顿了一下,“你一直喜欢阳光的男孩子,现在恋爱也谈过了,该玩够了。”

    余掌珠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是真的怕他,他以为她在玩吗?

    因为生气,余掌珠很快便吃完了饭,起身走的时候,江延东走在她的后面。

    余掌珠一个趔趄,又要向前面倒过去。

    腰一下子被江延东从后面扶住,余掌珠惊慌未定。

    都怪今天穿的这双破球鞋。

    到了楼下,余掌珠背着自己的包,说了句“我走了。”

    便上了自己的车。

    车上,余掌珠的心跳得很快,在想江延东的话。

    在想江延东和陆越泽的区别,区别很大。

    陆越泽和鲍成山一样,是属于那种毫无压力、可以随心所欲说话的好丈夫,暖男,这种人很难得。

    而江延东,却是一点都不同的,跟了他,她不能犯一点儿错,即使有错,他会面无表情地说“改了”。

    大概适合江延东的,是那种三四十岁的女人吧,可掌珠——

    她心里很矛盾,给代玮打了个电话,问婉盈的事情。

    掌珠自然问的婉转,问她最近是不是去中国了,代玮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婉盈让她给鲍成山捎东西的事情说了,还把粉丝的事情也说了。

    掌珠说,你怎么能这么和婉盈说呢?她本来两地分居,心里就怨恨,你这样,不是火上浇油吗?

    代玮想了一下“我只是告诉她,她的男朋友多受欢迎啊,有问题吗?”

    掌珠便觉得鸡同鸭讲,放弃了,只是让代玮以后不说这种话了。

    代玮不服气,但是答应了。

    她给江家江婉盈和周姿的

    坏印象,代玮自己还不知道。

    还觉得挺沾沾自喜的。

    本来要今天和代玮、陆越泽打篮球的,今天掌珠和江延东吃饭了,也就顺延了。

    顺延到了第二天。

    打球那日,余掌珠一直在想着江延东的话要不要回到她身边?

    因为心不在焉,所以,跳起来往下落的时候,崴脚了。

    今天陆越泽一直关注掌珠的情绪,看出来掌珠心不在焉了。

    所以,掌珠一崴脚,他就看见了。

    把掌珠扶到上,让掌珠坐着,给他揉脚。

    陆越泽蹲在那里。

    余掌珠盯了陆越泽片刻,说道,“他想让我回到他身边。”

    陆越泽揉脚的手定了定,良久才说,“掌珠啊,很多事情,你要自己考虑清楚。很多话,我没说,因为我怕你回不了头,你拿我当备胎,当炮灰,没关系的,我也心甘情愿。可我不想让你欺骗我,也欺骗他。我知道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你没有自发地谈过一段恋爱,你心里痒痒,想自主地选择自己的爱人,这点,他也明白,所以,他放纵你。”

    余掌珠没说话。

    她也说不清楚,她和陆越泽这样算什么。

    她自己很苦恼。

    但这段事情,她的心理负担确实小了不少。

    余添给她打电话,让她劝劝林珥。

    “怎么了?”掌珠的口气有几分不耐。

    她还坐在那里,陆越泽看到她在接听电话,便走开了,和鲍成山去打球去了。

    掌珠自己的感情搞不清楚,很烦躁,加上脚也肿了,口气自然不好。

    余添没听出来掌珠口气里的不正常,他说,最近林珥请了很长时间的假,不去照顾殷觅,别的人伺候的,余添实在太不放心。

    “林珥不是不照顾殷觅了呢,怎么又成了她了?”掌珠问。

    “我亲自去求的她。”余添说。

    掌珠想起殷觅说的话,若是余添求她照顾殷觅,代表余添对殷觅的爱很深。

    余添越是求她,才是真的在虐她。

    掌珠替林珥难受了一下,她没想到,余添竟然真的去求林珥了。

    可是这些心思,余添应该是不会想到的,所以,掌珠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能不能和林珥说说,让她快上班?”余添又说。

    掌珠说,“我试试看吧。”

    今日是陆越泽送掌珠回家的,刚进家门口,余世中便说,“你若日后再和这个小子来往,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爸——”掌珠跺了一下脚,很生气,从小爸爸便没这么跟她说过话。

    “那天跟延东看音乐剧怎样?”余世中又问。

    余掌珠便不懂了,“哪天?”

    “就是我给你票的那天,票是延东买的。”

    掌珠恍然大悟,竟然是他买的?

    旁边的那个登徒子是他?

    他竟然也会做登徒子的行为?不像他啊!

    所以,江延东究竟有多少内容,是余掌珠不了解的?

    “我不知道那天的人是他,他也没跟我说话。”说完,掌珠便上楼了。

    一边走一边想着江延东究竟是什么想法?

    那天音乐会,又请她吃饭,是什么意思?

    要和好?

    可如果和好了,他变本加厉怎么办?

    掌珠没多想。

    隔日,鲍成山和陆越泽打篮球的时候。

    鲍成山一边打球,一边问掌珠“掌珠,周阿姨马上过生日了,不知道送什么好,你说我送什么呢?”

    掌珠愣了一会儿,“周阿姨生日了?”

    “对。”

    掌珠还没给周姿过过生日,自然不知道,周姿的生辰是哪天。

    “你和婉盈商量啊,姑娘是妈的贴心小棉袄么,秋天了,你和婉盈送她件羊毛衫多好。”掌珠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掌珠又不免有几分失落。

    她想做她妈妈的小棉袄的,可是妈妈不在了。

    鲍成山没注意掌珠的情绪,陆越泽注意到了。

    随后,三个人走出了体育馆。

    天还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从天上落下来,很好看。

    掌珠盯着落下来的雨滴,说道,“你看看这雨水,一颗颗的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多好看。”

    陆越泽说了句,“是啊。”

    隔天,陆越泽送给掌珠一条白水晶的手链。

    晶莹剔透,棱角分明,颗颗都带着莹润的光泽,掌珠目光一直盯着这串手链。

    她虽然没有拿起来,但是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这串水晶手链的喜欢了,因为她眼睛放光。

    她见到这串手链的心情估计跟在江延东那里受到压抑一样。

    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要。

    掌珠从江延东那里出来,任性了一回。

    任性之后,便不敢回去了。

    “知道你心情不好,送给你。”陆越泽又说。

    掌珠并未拿起那条手链,然后,她淡淡地对着陆越泽说道,“对不起,这串手串我不能收。”

    “为何?”陆越泽问。

    “我想明白了,我心里,很爱他,我对你,很喜欢,我喜欢你身上的阳光的味道和俊朗的气质,可是你的东西,我真的不能收。贪玩的孩子,走错了方向,现在我要回家去了。”掌珠目光入神地盯着这段手链,对着陆越泽说。

    陆越泽说,“没关系,我俩不还是好朋友么?还能一起打篮球的,是么?”

    掌珠点点头,“是。”

    很快便是周姿

    生日,代玮回国了。

    婉盈按照和鲍成山商量的,给周姿送了一件羊毛衫。

    往常的日子,周姿的生日从来不大办的,都是家里人,还有简家的人给办。

    规模很小,周姿向来也低调。

    这一天,所有人都在家里。

    简弘亦还带了那个“姑娘”,叫林真。

    一家人都来,简弘亦和陈果也来了。

    江延东一直意味深长地盯着简弘亦和这位林姑娘。

    简弘亦一直觉得如芒在背,可能下一步江延东就会打趣他。

    今天自然是江景程下厨,每年周姿生日都是江景程亲自下厨,周姿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保证不让周姿失望。

    延远曾经说过“爸,我妈就是一个人,凭什么她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你不得顾及一下我们这些吃客的要求?”

    江景程的回答就比较任性了,“你不是寿星,再说,你在我心里也不排第一,所以,你的胃口,无所谓。”

    延远自讨了个没趣。

    今年江景程还是一样任性。

    即使江景程家的别墅很大,可江婉宁一家四口来了,简远东一家四口,还有自己的孩子,一时间,家里很热闹。

    今年的新人是代玮和林真。

    延远给周姿买了一条很漂亮的项链。

    当婉盈把给周姿买的羊毛衫拿出来的时候,代玮矢口说到,“哇,妈过生日你就买羊毛衫啊,太廉价了吧?”

    婉盈特别尴尬,若只有自家人还好,还有林真呢,这让她特别没面子。

    而且,刚才她也跟周姿说了,这是她和鲍成山的一片心意。

    代玮这么一说,不就说鲍成山诚心买这么廉价的东西么?

    这件羊毛衫虽然看着普通,也好几千块。

    加之,婉盈本来对代玮就没有好印象,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乐意,你为什么管?”

    呛了代玮个够呛。

    让延远下不来台。

    周姿赶紧息事宁人,“闺女是妈的小棉袄,婉盈买的什么妈都喜欢。”

    这让代玮觉得特别下不来台。

    觉得是婆婆和小姑存心在对付她,心里憋着一股气。

    周姿后来想想,自己说的这话,也不够妥当,好像自己一直向着婉盈。

    虽然她是一直向着婉盈,但让代玮看出来了,这就不好了。

    今天的事情,肯定让陈果笑话死了。

    婉盈对代玮的坏印象,又上了一波。

    本来这是小事,可加上之前既有的坏印象,代玮在婉盈那里,算是洗不白了。

    而且,周姿对代玮的印象也不好。

    却看到江延东。

    周姿过了生日以后,江延东便从丰城返回了美国。

    他也会买冰淇凌这种小吃?

    “还有这种说法?”江延东问。

    这个女人,当初是他支教的时候,死缠烂打上的,乔正业性格本来就有些软弱,受不了软磨硬泡,加上当时他和崔沁离了婚,绝对自己的人生已经到了低谷。

    余掌珠换好了衣服。

    接着就把掌珠的微信给江延东发过去了。

    江城。

    “为你!”

    她就等着代玮和三哥交恶的那一刻。

    在自己的房间,余掌珠待了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掌珠听到楼下有动静。

    她是觉得江延东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不可能,所以,她从来不抱有幻想。

    一路上,江延东说了他很多的事情,小时候的事,长大了事。

    余掌珠的心七上八下,跳得厉害。

    余掌珠错愕诧异地看着他。

    最后一句您一直是我的偶像,还是让江延东没忍住笑。

    她又怎么表达想回到江延东身边的意思。

    顿时感觉到心里一阵失落。

    吃饭的时候,周姿给这个夹了菜,又给那个夹了菜,最后才给代玮夹了菜。

    婉盈看到妈对代玮也不是那么待见,挺开心的。

    可是慢慢地,那辆车又开了回来,停在了余掌珠大门口的中央,他开着窗户,看见了余掌珠。

    余掌珠笑了一下,江延东吃了,她也吃了一口。

    挺高傲的样子。

    “掌珠,没看见有人吗?不知道叫人吗?”余世中说。

    现在,好像幻想有点儿要实现。

    她以为是父亲。

    “谁的?”乔正业又问了一句。

    “笑什么呢?”江景程从厨房出来了,对着周姿问到。

    江延东随手从她的手里把冰淇凌拿过来,吃了一口。

    看到父亲竟然不记得妈的忌日,乔诗语的眼神有了几分谴责。

    她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把包从脸上拿下来,便走了。

    “装什么装?”余掌珠嘀咕了一句。

    最近掌珠和江延东的关系不是挺不好的吗。

    她笑的时候,江延东看了她一眼,问,“笑了?”

    江延东便出去了。

    余掌珠又去阳台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江延东的车了,想必走了。

    所以,这一刻,余掌珠的心又贴近了江延东不少。

    纵然周姿想表现的一碗水端平,可心里对代玮有了偏见,免不得表现出来。

    周姿先收到了乔诗语的微信,她看了,觉得很欣慰,乔诗语竟然记得自己的生日,定是乔正业让她发的。

    余掌珠呼吸急促

    ,一下便又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准备回去告诉掌珠。

    乔诗语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

    这一次,掌珠刚刚下班回来,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在和余世中说话,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竟然是江延东。

    掌珠赶紧收回笑容,“才没有。”

    “知道了。”说着,江延东便转身了。

    拍完了,她便给掌珠发过去了,“掌珠,延东很关心你哦。”

    他只记得今天是周姿的生日,不记得是那个女人的忌日。

    “不提。”江延东说。

    掌珠的心顿时又跳得很快,所以,她拿包,挡着自己的脸,要上楼去。

    “为什么呢?”

    江延东的情形,代玮已经看到了。

    他也说了他小时候的很多的糗事,让余掌珠忍不住笑起来。

    代玮没忍住,偷偷把手机拿到桌子上,假意在发微信,实际,她在拍江延东的照片,好在,并没有人觉察。

    过了片刻,掌珠的门上响起了敲门声,掌珠说了句,“进来。”

    想必是代玮偷拍的,不过,江延东的样子,还是让余掌珠的心跳了一下了。

    ……

    “哦,哦,哦——”乔正业尴尬地应到。

    乔诗语抬头,看了乔正业一眼,说道,“今天是她的忌日!”

    很开心的笑。

    他对那个女人本来也没感情。

    江延东揽过余掌珠的腰。

    “那你想要什么口味?”江延东便问。

    乔正业说“好”以后,她发送了出去。

    掌珠正在上班,看到这条微信,又看到了江延东的照片。

    江延东笑了一下。

    乔正业走了过来,问她怎么了。

    周姿看了江延东一眼,“关心啊?我发给你。”

    “掌珠给我发了条微信,说我是她的偶像。”说着,又笑了一下。

    良久,余掌珠说,“以前的事情,不能提了。”

    江延东说。

    以前,她曾经想过的,要和恋人分享好吃的,一起吃的愿望好像实现了一些。

    她置气地一把拿起手机,就按起了按键,写的时候,还会删。

    “以前挺恨的,我对世界充满了仇恨,她曾经怎么待我,我便怎么待别人,我知道,我错了。是周姿阿姨点醒我的。”乔诗语说到。

    掌珠从自己的房间,走到阳台上,看到江延东的车慢慢地驶过。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冰淇凌回来。

    看完了乔诗语的以后,她又收到了掌珠的,掌珠也说,祝周阿姨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漂亮,最后,还加上了一句悄悄告诉您,您也一直是我的偶像哦。

    她没脸了,是真的没脸了。

    他可是向来高傲的。

    江延东没开车,和余掌珠走着出去的。

    最后成形了周姿阿姨,祝您生日快乐,谢谢您的提点,我很感激,无法亲自给您祝寿,千里之外,祝您生日快乐。

    “香草。”余掌珠还是刚才那副样子,说道。

    江延东买冰淇凌这个行为,简直让余掌珠大跌眼镜。

    乔诗语更加谴责的目光看着乔正业,记不住妈的忌日,原来只记住别人的生日。

    乔正业欣慰地点了点头,“今天是你周姿阿姨生日,你要不要祝她生日快乐?”

    “好…好啊。”她说。

    “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仿佛看到了她卖乖又调皮的模样。

    余掌珠因为陆越泽的事情,在江延东面前凭空矮了半截。

    好不好的,从面上也能够体现出来。

    路过一家冰淇凌店,江延东要去买一个冰淇凌。

    心跳的那一刻,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才是爱情啊!

    周姿看完,便笑了。

    这次,又不吃了。

    余掌珠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余掌珠打开包装,她让江延东先吃一口。

    “以后,就在美国了吗?”余掌珠又问。

    “多新鲜呢?你若买了巧克力的,我不吃。”掌珠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子。

    “我装什么了?”江延东转过头来问。

    江延东说不吃。

    江延东刚刚转身,余掌珠便说,“你不问问我吃什么口味吗?”

    “出去走走?”江延东说。

    她写完了以后,还举起手机来,让乔正业看了一眼。

    她便有一些不悦,上次错喝了水,他吃醋成那样。

    余掌珠不知道他为何说起来以前的事情,只是,他讲话带入感挺强的,余掌珠听得很入迷。

    掌珠挺懵的,她要叫江延东什么?叔叔还是哥哥。

    她害怕和江延东的单独相处,如果他问起来陆越泽的事情,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挺装的。整天装也不知道累不累!”余掌珠又嘀咕,手一边在剥包装纸。

    乔诗语抬头看了看父亲,好像理解不了父亲为什么不记得,“我妈的。”

    “你还恨她吗?”乔正业蹲在了乔诗语的跟前,问到。

    接着,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应该是江延东走了。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是。”

    “哦,说的什么?”正在吃饭的江延东停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