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兮将苏璃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了车才关上门。

    回头看向楼梯口的人，还保持刚才的姿势，只是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你怎么了？石化了？”顾小妞趴在沙发上，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看她防备自己的样子，程时衍倏然笑了，没好气的说，“出息了？”

    “那可不，特别有出息。”

    “过来。”程大Boss冲她勾手指。

    “你叫狗呢？”

    “你不总骂我，自己也当一回怎么了？”

    “……我、我哪有骂你。”顾妤兮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

    “没有？”

    “没有！”

    骂他也只是在心里，怎么可能放在明面上。

    呵，小样儿，跟她斗。

    “真没有？”程时衍开始走向她，一步步循循善诱。

    “真的没有。”有也不能说……

    “行吧。”

    “……”她还在好奇狗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就看到他坐在了她腿下的沙发上，从她衣摆下掏出了手机。

    “可不可以看？”程时衍捏着手机壳上的小吊坠，问道，

    还挺有绅士风度，顾妤兮没多想，况且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看呗。”

    “嗯……这个还挺正常。”

    “你到底在看什么？”她就看到他在乱翻，时不时还评价两句，饶是她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都不由得心虚。

    “事先声明，我不是查岗。”程时衍睨了她一眼，笑的很意味深长。

    “我能收回我刚才的话吗？同意让你看手机的。”

    “为什么？”

    “就是莫名觉得自己后果会很惨。”

    “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那倒没有。”顾妤兮摇头，居高临下很是无辜的看着他，“但我心虚。”

    “那确实应该。”程时衍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笑容都能透过屏幕，“我挺好奇程大善人是怎么回事的，你让我……”

    “卧槽！”顾小白兔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从沙发靠上飞扑下去，就要抢他手里的手机。

    程时衍一把揽住扑到怀里的软绵，一边将手伸高，确保她够不到，“别着急，我已经看到了。”

    “……”完了完了，她要死了！

    “程g……老、狗？”

    “……”这下真完了。

    顾妤兮趴在他胸前，听到“狗”字，已经没勇气抬头了。

    失算了啊！

    她怎么能忘了呢？

    “来，告诉我。”怀里的女子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程时衍都被气笑了，“程大善人是怎么回事？”

    上次听她说，他就知道不靠谱，但也没拆穿，就想着有朝一日利用下，让这丫头自知理亏，心软的话，他还能为自己谋福利。

    谁知，看到这三个字，简直哭笑不得。

    狗就算了，还老？

    他很老吗？

    “你在我心里，就是程大善人。”顾妤兮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就是不让他看到脸。

    “是吗？那老是怎么回事？我很老？”

    算起来不过大了她两岁，这就老了吗？

    “不……不老。”顾妤兮要被他逼问哭了，手也是越缩越紧。

    程时衍觉得呼吸困难，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让她放开后，将她按在怀里，继续“审问”，“不老为什么还用？”

    “我……我就是……尊敬！对，我尊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