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演戏的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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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厚颜无耻的说这种话!

    "落初离"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所有的温柔伪装已经荡然无存,她眼中的美瞳都遮盖不住她的嫉妒,似乎马上就要迸发出来。

    阮希冬愣愣地看着,在她的眼神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那感觉很怪异,有种轻微的差异。

    "你,你的眼睛似乎很熟悉。"阮希冬开口,还带这些鼻音。

    "落初离"慌乱的起身,嘴角却缓缓地扬了起来,"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你对我的眼睛熟悉,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哦,可我不这么觉得,至少,我们不是一模一样的。"

    莫不说自己跟这个冒牌货有什么区别,就算是跟姐姐,真正的落初离,其实他们也并不是完全一样的。

    她们生长在不同的环境,经受了不同的遭遇,皮相上的感觉一样,骨相也早已经日积月累的有了区别。

    一模一样,这简直太假了。

    虽然阮希冬病着,但是头脑却很清楚,而眼前这个人,身体是好的,脑袋却不清楚。

    她的这种没脑子又很像一个人,让人无形中迷惑了。

    该不会是……不,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忽然间,有人推开了门。

    祁扬,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呢。

    阮希冬后知后觉想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脸上是一种怨妇的模样,她将被子盖好,眼睛看向了门的方向。

    而"落初离"就更明目张胆了,她收起来刚刚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小跑着到了男人的面前。

    女人哦,总还是有两幅样子的。

    光着一点来说,阮希冬觉得自己无比的赞同。

    "没有聊什么的,她身体不好,所以我来看看。"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这场戏又开始了。

    阮希冬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腹部,十分苍白地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因为,祁扬已经扭头在看她了。

    就这么看着看着,男人已经慢步的走了过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甩开了"落初离",直接坐到了小女人的病床前。

    哇哦,真是好似曾现实的画面。

    曾经无数次,这个男人也是坐在自己的病床前,为自己遮风挡雨,而现在……似乎已经不同了祁扬的眼神里,只有淡漠和无情,哦,对了,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儿利用。

    "你,你来干什么?"这话,是阮希冬壮着胆子问的。

    祁扬挑眉,"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不应该?"

    视线猛地一转,祁扬看到了阮希冬一直紧紧捂着的手背,眉头一下子皱的更紧了。

    "把手拿开,我看看。"

    "呃,不用了,就是……"话音未落,男人已经用很大的力气掰开了她的小手。

    毫无疑问,她被男人鄙视了。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的消炎药是进口的,这一瓶很贵?"

    "呃,我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办手续,你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我们共同拥有的?"

    "啥玩意?"

    阮希冬以为自己听错了,故意地重复一遍。这个男人是在说情话吗?

    没错,好像是的。

    但是,这很明显的不符合现在的状况。况且他们现在也不是该说这种话的关系。

    "祁扬,你没事儿吧。"

    "我,我当然没事儿了。"祁扬伸出大手,轻轻地揉了揉阮希冬的额发。

    而下一秒,从阮希冬的角度看去,明显的看到了"落初离"那个冒牌货,已经快要吃人的模样。

    祁扬,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忽然间又开始这样了?

    所有的思绪在脑海中盘旋,最终,阮希冬投降了,既然演戏,那就一起演。

    小脑袋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她柔弱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炫耀。

    "落初离"仿佛受了巨大的伤害,她往后退了两步,最后摇摇头,"祁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相信她了是吗?"

    "相信?那倒不是。"男人慢悠悠滴转头,俊美依旧。

    阮希冬浑身上下抖了一下,不是发冷,而是觉得这个男人肚子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主意。

    祁扬'这个人,做事情一定是有目的的。

    "那你为什么……"

    "不管你是不是我以前的未婚妻,现在,我抱着的整个人还是我的妻子,除非她愿意跟我离婚。"

    默默地低下头,祁扬表现的有些调戏,也有些事不关己,他慢悠悠滴说道,"怎么,请问你愿意跟我离婚吗?"

    愿意,她当然愿意!

    到嘴边的话被强硬的咽回了肚子里,阮希冬这一点儿还是很聪明的,她拉了拉男人的衣领,"我还不想离。"

    "你瞧,我没办法呢?这辈子啊,除非这个女人残了,死了,否则,婚姻法不说,道义上,我都要不离不弃。"

    "可是,祁哥哥,那她是假的呢?你被欺骗了,你也要她吗?"

    很明显,某个女人还是不甘心。

    而祁扬也很痛快滴给了她回答,"骗我,我都习惯了,现在还在意什么。"

    这话,十足的虚假。

    阮希冬倒在男人的怀里,嘴角不止一次的往上挑 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度,那么自己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境地。

    "祁扬,我累了,可不可以休息呢?"忍不了这种貌似深情的谈话,阮希冬开口了。

    而祁扬很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扬了扬手,示意站在门边的"落初离"出去。

    那意思,他已经做了决定。

    "落初离"貌似非常失望地转过身去,她开了门,脸上全都是恨意。

    即使早就预料到了会遭受挫折 但是这样的侮辱,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门里面那个女人,已经实实在在地让她感觉到了不快。甚至,她已经想要破坏计划,提前解决了所谓的祁少夫人。

    门里面,在"落初离"推门走开的那一瞬间起,祁扬已经毫不留情地放开了阮希冬。

    闷闷的一声呼痛,阮希冬的头磕在了床头柜胖。

    好吧,她似乎该习惯了。

    强打起精神,她不卑不亢的看着男人,"祁少,你可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啊。"

    祁扬挑眉,也说道,"彼此彼此,你也不差。"

    说起演戏来,祁扬可觉得自己自愧不如,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酷爱撒谎的骗子,曾经一度欺骗了自己重达亿吨的感情。

    不过还好,现在他醒悟了。

    演戏嘛,有谁不先入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