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神秘人夜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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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为师的好徒儿,这么多天没见,看徒儿的模样似乎是不愿见到师傅啊?”男人没有转身,语气平和道。

    “徒儿不敢,不知,师傅这次来找徒儿,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徒儿?”屈霈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从小她便无比的畏惧这个师傅,尤其是他这般平静的模样,每次平静的外表下,不是在想着如何折磨自己,便是又要派自己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几个月好不容易跟他失了联系,原本以为是可以摆脱他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是,他还是一下子便已经找到了自己,且竟然还能悄无声息的进入晋王府,这简直就是自己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霈儿,你似乎是很怕我?”

    男人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也罢,从小我是对你严厉了些,你怕我也属正常,师傅不怪你,这几日,让你受惊了,你……不会怪师傅吧?”

    屈霈有些震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背影,这几日的事一股脑的直接串到了自己的脑海中!

    虽说是觉得有些意外,可细细想来,倒还当真是可能的,只是未曾想到,这次,他竟是不事先告诉自己了,莫非,是他看出了什么?

    屈霈有一瞬间是怀疑自己的,细细的想着这一直以来自己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这么多年了,主子一直安排自己待在他的身边,这些年来,自己可是受尽了各种艰难才得以就在这个老狐狸的身边为自己的主子探听消息,可不想就因为自己不小心而毁于一旦!

    自己的性命可是小事,主子的心血可是白费了!

    良久还不见身后之人回答男人似乎是有些不悦,连着声音也是低沉了几分:“怎么,霈儿还是怪了师傅?”

    “霈儿不敢,霈儿这条命是师傅救的,便是师傅要霈儿去死,霈儿也是心甘情愿!又怎么会怪师傅!”

    话音刚落,周围便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哈哈哈……”

    可在屈霈听起来确实感觉到阴森可怖,且自己抬头时已经见整个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人,而那个男人,早已不知何时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声声回响的笑声!

    屈霈刚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可随之而来的面前空无一人却传来声音,差点没将她吓得重新跪了下去!

    “好霈儿,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眼下,为师可不要你的命,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晋王妃的注意,接下来的日子,你便好好的待在晋王妃身边吧!”

    “且,你必须要想到办法取得晋王妃的信任,并且留在她的身边,以后,若是有啥需要的,师傅自会来找你!”

    “是!”

    良久后,确定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屈霈才慢慢的来到梳妆台前坐下,从怀中拿出了那张特质的黄色牛皮纸,将这几日之事全写了上去。

    只是,这书写的方式有所不同,是以手占上水而写,乍一看这纸不过是被水弄湿,实则,只需涂上特质的药水便可将这所写内容全部显现!

    这么多年了,自己跟主子一直都是这般联系,从未出过差错,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这沾水的纸上究竟是有何特别之处!

    将信件写好后装进早已准备好的竹筒后,屈霈才缓缓的躺回床上休息,仿若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

    夜,还是一如往昔般平静……

    连着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迎来了骄阳,虽说早时也曾下过一场雪。

    不过,也是收的极快的,没半个时辰,便放晴了,如今风雪停了,也不至于弄湿鞋袜,便是大家的心情也是舒畅了不少。

    今日是月太妃的寿宴, 柏酒柯得了她的允许,早早的便已经开始起来收拾了。

    柏酒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莲儿和张嬷嬷忙着用各种的首饰往自己头上比划着。

    今日终究是跟往日是不同的,月太妃的生辰,自是会来不少的达官贵人,而从她嫁入王府,这次可是她自己第一次正式参加重大的宴会,自当是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这样可苦了柏酒柯了,她向来最怕麻烦,这从起床到现在便一直坐在梳妆台前,这都已经快要两个时辰了,现在只感觉又累又饿的,偏偏,还不能动。

    柏酒柯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无神的看着摆满了首饰的桌子,最后眼神落在了旁边的几盘糕点上。

    柏酒柯吞了吞口水,也是管不了这么多了,拿起一块芙蓉糕便咬了下去,只是,这样一来,口脂便印到了糕点上。

    柏酒柯也是随手一抹,竟将所有都擦了下来。

    “嬷嬷,你看,这口脂虽说味道好闻,也是极为保湿,可却是容易脱落啊。”柏酒柯看着手中剩下的糕点,蹙眉道。

    “哎呀,我的娘娘啊,擦了口脂进食的时候可是千万要小心,若是让旁人看去,多丢人啊,这款口脂可是现下最流行的,许多名门贵女都紧着要呢,便是娘娘这一盒,也是奴婢拖了关系才得到的。”

    柏酒柯一副委屈巴巴的,颇为无奈的扬了扬衣袖,她平日里本就不喜欢涂脂抹粉的,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今,让她穿着王妃的服饰,她都感觉累赘,才这么一会功夫,便是觉得,自己要被头饰压的喘不过气了。

    若不是张嬷嬷在自己面前说了半天,加上,自己的父母也是会过来,自己才不愿受这份罪呢。

    见她们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想着往自己头上戴发钗,忙道:“嬷嬷,这些步摇就没有必要带了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要是再带的话,我真的是成刺猬了。”

    柏酒柯说完还不忘晃了晃自己头上的头饰,可怜兮兮求饶般看着张嬷嬷。

    左右打量了一番,张嬷嬷也是觉得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妥协道:“也好,此番看起来也像是端庄,那老奴就绕过娘娘吧。”

    “娘娘,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去西苑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