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时光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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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也就是五分钟,一行人到了古林山。呆呆恢复大鹅体型大小跟在柳柳脚边。被毛绒绒包裹的白凤锦漂浮在呆呆身边。“这里便是古林山?”

    “小殿下这里正是。”曲燕霖回到。

    柳柳歪头问阎罗,“你活的最久,同里面得可打过交道?”

    “师父我识得。”阎罗回到。

    果然,“可有仇?”柳柳继续问到。

    阎罗一头黑线,“师父我就这般都出树敌不成?”

    “那就好,能否引路?”

    阎罗走上前,边带路边说道,“这里的首领是一只猿猴修行千年,才得人身。因来之不易从不与人类打交道,这里修行的妖在他的统领下到是很守规矩。”

    花霓裳巡视着四周,竟然没有妖气。可疑……全程警惕着。

    突然林子传来吘吘的怪叫声,扑腾腾所有的飞鸟从树上纷纷飞了起来,布满在上空,这模样有点深山老林的恐怖感。阎罗抬头看了一眼,虽然天色已黑但是不影响他的视力。“出来了。”

    众人跟着他抬头看向高空,一个人影在月光下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在配上音乐绝对完美。柳柳一激灵,扯了扯阎罗的衣袖,“认识?”

    “仇家。”阎罗轻飘飘一句话。

    柳柳真想一句卧槽,不是不是仇家吗,被丫的骗了。

    “鬼面——”幽深的嗓音就像是破铁生锈摩擦般的粗利。牙疼药有没有,柳柳很没义气地将阎罗推开,“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师父相信你!”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哈哈……”那鬼不拉叽的人突然大笑开来。

    阎罗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红色,幸好是晚上否则他想杀了半空中那个鸟人。“铁头够了,装设弄鬼的别吓到我师父。”

    “师父?”突然一声尖细的女高音,柳柳感觉自己地耳朵快要被震聋了。原本渗人的场景瞬间被破坏了,空中的黑影瞬间飞了下来。“鬼面你有师父了,让老子瞧瞧是谁这般不长眼收了你?”那人好奇极了。

    “铁头稳住,这就是我师父。”阎罗指着柳柳说道。

    柳柳努力挤出一摸笑,“嗨,你好我是鬼面师父柳柳,你好呀铁头。”

    名为铁头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女人,只是身影比寻常女子高大了些。铁头围着柳柳转了两圈,“母的?嗯~”铁头摇摇头,“太干巴了,不好生养。鬼面你从我族里挑一个绝对比她好。”

    “师父,这是我师父。”阎罗再次强调。

    铁头捶了下他的肩膀,“狗屁师父,你的心思不过是想骗回去做媳妇罢了,哈哈……”说完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这人可真爷们儿——

    “咦?”铁头刚注意到那个白白的大球,“里面是什么?还有鬼面你带这么多人类来我族领地做什么,我们可是从不与他们打交道的。非我族类—我觉得你应该懂得。”铁头瞬间与他们离开距离,警惕的看着保护白凤锦的绒球以及绒球跟前的花霓裳。

    “铁头,我是来求助于你的。”阎罗放低了声音。

    “球里面的那个?”铁头问到,阎罗点点头。铁头叹息一声,“你们走吧,我救不了了他。”铁头挥挥手,半空中停留的小妖纷纷落下地。

    “铁头,他是我朋友。”

    “不是我救与不救的问题。而是我根本救不了他,他与我等妖类不是一个级别。他身边的那位已经给与他最好的救治,鬼面你且带着他们回去吧。”

    “你们都是妖,现下也只有你们能够帮忙了,姑娘……”

    “鬼面媳妇儿不是我不帮,倘若我帮了那是在毁我自己地道行。他本不应是这个世界的人,具体想来你们也是懂得,他能够活到现在已然是天道给与最大的包容。鬼面你们这般不是求我救他,而是在害了我。”铁头摇摇头,“回吧。”

    柳柳她们跟前猛然从天而降一道巨大的屏障,将他们阻隔在外面。“鬼面走吧,同为修行,我绝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毁了我来之不易的道行。鬼面你我多年好友,不妨同你说实话,那个人谁也帮不了,只要帮了他毁的便是帮他的人,鬼面这个人你也莫要插手。他是天道不允许存在的人物。”说完黑压压的一群人就这般突兀消失了。

    众人望着不见踪影的妖群——

    “咳咳,”曲燕霖此时开口,“小殿下,臣下有个法子。”

    “你说,”

    “柳柳,”一声虚弱的呼唤是白凤锦,他从里面剥开一层绒毛,露出虚弱的面庞,“柳柳,”柳柳赶紧凑上前,“阿锦,还疼不疼?”

    白凤锦灿然一笑,“无碍,小伤。我们回吧,他们救治不了我,连霓裳都无从下手其他人更是无法,回吧。”手从里面欲要伸出来,吓得柳柳赶紧阻止,“阿锦不要。”白凤锦还是伸出手探出呆呆的结界,“呆呆,”呆呆愣了一下有些彷徨不知所措,垫着脚悄莫兮兮的走进白凤锦,两只圆不隆冬地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白凤锦悄然一笑,“呆呆。”

    呆呆的双眼瞬间瞪大了,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模样,一个飞跃跳进了自己的大绒球里面,一道刺眼的光过后众人小心翼翼睁开了双眸。哪里还有呆呆的身影,柳柳疑惑了,“呆呆?”

    “回家,”话落,白凤锦搂过柳柳坐在花霓裳的后背,乘风而去,众人——卧槽突然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元年二月初二,大月嫡公主月华成亲吉日,左右王夫秋墨寒,白凤锦至于月英却不知所踪,传言十三殿下旧疾发作入了庙堂。那一日却是大月换国日,殿堂上月华竟然被嫡王夫秋墨寒亲手手刃,血染喜堂……

    秋墨寒昏迷数月终于醒来,此时大月已经改变了朝代,蓝月为王。月上涯秋惜音在月华死去的那一天也跟着双双离世。蓝月坐于秋墨寒床畔,“墨寒你终于醒了。”欣喜的扶起他。

    秋墨寒迷茫的看着她,又看向四周,“蓝月殿下?”

    蓝月按上他的嘴唇软软的,“莫不是睡糊涂了,我是你妻,你该唤我女皇陛下。”

    “女皇?妻?”怔怔的模样。

    蓝月探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秋墨寒推开她的手,“自重,”说着要起身下床。

    蓝月赶紧搀扶着他,“平日里耍些小性子也就罢了,怎么能这般不爱惜自己,曲医师说了你不可随意下床,怎么还这般不爱惜自己,墨寒我是你妻你也是艾落卡王国的王夫,你身上的重任不允许你这般不爱惜自己。”蓝月一副生气的模样。

    秋墨寒感觉自己在做梦,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我是谁?”

    “墨寒?”蓝月眼里都是震惊模样,“传曲燕霖。”

    很快曲燕霖来了,秋墨寒正同蓝月争吵。“陛下,”

    “曲卿到了,快,王夫他旧疾犯了。”

    曲燕霖上前就是两根银针,秋墨寒很快镇定下来,这一次没有像往日那般睡过去。眼神依旧明亮,“你们做什么?你们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蓝月气恼的对曲燕霖说,“曲卿过了这么多年,为何他还是这般,我耐心快要达到了极点。”显然蓝月有些发怒的迹象。

    “陛下勿恼,现下不正是一步一步慢慢恢复吗?这一次王夫可有在唤那个名字?”曲燕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蓝月愣了一下之后脸上露出一摸笑,“呵呵,继续努力,本皇看好你。”说着挑起他的下巴,“晚上犒赏你。”走进秋墨寒,“墨寒可记得本皇?”

    秋墨寒紧皱着眉头,“蓝月公主何时做了女皇?”总感觉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东西。

    “你不记得了?呵呵也是,睡睡醒醒这般,一些事不记得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放心以后你会更好的。王夫你要赶紧好起来,我想生一个同你一模一样的孩子。”动情的低下头去,秋墨寒偏过头去,蓝月扑了个空,蓝月也不恼,呵呵笑了几声,抚摸着秋墨寒的脸,“本皇不急。”说着站好身子,“曲卿剩下的便交给你了。乖乖,我去处理事物,要乖乖的。”

    蓝月走后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曲燕霖懒得做戏。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吃着茶水,“曲燕霖?”

    曲燕霖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眼里满是嘲讽之色。“吆,大哥还记得我呀。”

    秋墨寒被他封了脉,手脚动不得。“帮我解开。”

    “解开作甚,继续发疯?得大哥您还是别折腾我们这些小的了,大家都知道陛下最疼爱的就是你,大哥我们也很累的好不好?”

    曲燕霖的话秋墨寒听的云里雾里,“先帮我解开,我听话不惹事。”

    “真的?”曲燕霖不信。

    秋墨寒赶紧保证,“真的,不惹事。”

    “唉,罢了罢了,我呀最是心软了。”拍拍手站起身子,“得,今日便在帮大哥一次。”轻轻两下银针入体,秋墨寒手脚也有了直觉。“多谢。”

    “不敢。”曲燕霖退开几步。

    “我姑母何在,还有陛下?”

    “嘘~”曲燕霖赶紧制止他的话,“你想死可别带上我,现下可是艾落卡王朝,蓝月陛下为当今女皇。大哥你可是第一王夫~”

    秋墨寒挠着头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一觉醒来这个世界都变了呢?”秋墨寒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

    曲燕霖嘴角翘起,怎么看那摸笑容里都是无尽的阴谋。

    ——

    晚间,蓝月如约进入了曲燕霖的卧室,撩开窗幔是一副女子的躯体。蓝月附身下去,“爱妃~”曲燕霖转身一副娇媚春风模样,竟然是毛毛!

    “陛下,讨厌~”任谁都不会想到曲燕霖竟然是毛毛,或者说真正的曲燕霖早已经被毛毛所取代。而蓝月真的是可盐可甜,通吃呀。一夜窗幔摇曳,媚声不断,羞的月亮都藏在了云彩的后面,而想要知道一切的秋墨寒也因为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羞涩之声逃走了。

    直到下半夜,秋墨寒再次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微弱的声音。“嗯~”声音很轻,显然是没有了力气……久久的才真正歇息下来,“陛下您这般折腾于我,是不是在其他王夫那里受到了刺激,他们可是也这般百般折腾不放过陛下,嗯?”毛毛趴在蓝月高耸的胸膛歇息,眼里流露出憎恨的模样。

    蓝月自然看不到抚摸着她地头,“怎么吃醋了,坏丫头刚刚可是还没能满足你,嗯?”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

    毛毛温柔的躲开了,撒娇道,“陛下~毛毛累了,先放过毛毛,好不好嘛~”同样更加饱满的温柔让蓝月再一次变得更加疯狂……嘎吱嘎吱刺耳的动静,秋墨寒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寒。“啊,啊,啊~陛下!”一声高亢的声音再次停歇,这一次毛毛彻底瘫软下来,乖巧的躺在蓝月身下。

    蓝月附在她地后背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动情的蹭着她白嫩的后背。“本皇最爱的便是你了。”

    “哼,陛下撒谎。”

    蓝月亲亲她地小耳垂,“小淘气,在撒娇小心本皇将你彻底吃干抹净。”威胁的味道充满暧昧的情欲。

    毛毛歪过头,上挑着眼睛勾着蓝月的下巴,“陛下最爱撒谎,明明心里有的不止毛毛一个。”委屈巴巴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让蓝月不禁疼到了心坎儿里。

    “毛毛,”蓝月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唇瓣,“毛毛,本皇不过想得到他罢了,等玩够了便会扔了他,你怎么还跟一个玩物置气,本皇会心疼的。毛毛乖~”

    毛毛撅着红润的朱唇,“那个秋墨寒到底有何种好,让陛下这般放不下。”

    蓝月压了压她,“你知道的,好毛毛不提他,伤了风情。”

    毛毛眼珠流转,“哼,不过是因为他心里有些柳柳罢了,哦是月华,陛下才会这般不甘心的对不对?”

    蓝月猛然从毛毛身上下来,对下她光滑的屁股啪啪就是狠狠的几下。毛毛趴在被子上哭泣,“果然陛下心里爱的就只有秋墨寒一个,呜呜……”

    见美人如此,蓝月又是心疼赶紧上前去哄,“好毛毛,你总是这般戳我的痛楚,我心里难受,乖~不哭了,本皇让你打回来便是。”

    毛毛不依,一边哭一边说,“当初为了陛下毛毛不惜假借男子的身份靠近月华,给她下蛊。更是为了陛下做出一件又一件残忍的事情,让月华死在最爱的人手里,让她看着最爱的人杀害自己最亲的人。呜呜……为了陛下毛毛掏干了自己的心自己地肺,可是陛下呢?呜呜……陛下心里只有那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你爱着他还是因为不甘心,陛下心里请清楚楚,那毛毛呢,毛毛算什么?陛下还不如一并将毛毛处死罢了~”毛毛伤心的背过身去,曼妙的身姿在灯光下抖动……蓝月心里一紧,抽然压上去不顾毛毛的反抗又一轮嘎吱嘎吱进行着……

    坐于房顶的秋墨寒紧紧的抓着他的胸口,柳柳,柳柳……噗一口血喷了出来,幸得里面正是无比火热的时候,谁都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秋墨寒悄悄回到房间,内心无法平静,他找到了重要的东西。在房间里一步又一步来回走着,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柳柳,柳柳,柳柳……”像魔怔了一般。他沉淀下烦躁的心,回到了秋家小院,入眼的是满目疮痍荒凉,不复记忆里的温馨繁荣。每一步都是触目惊心,他翻找了所有的记忆,一无所获该烧的都都烧没了,可是他还有一个秘密基地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扒拉开原本属于他自己房间的灰烬,应该是床榻。没一会儿便摸索到了一个凸起的按钮,用力一安,吧嗒地面上竟然露出一个洞口。秋墨寒手指一响,在指尖是灯火的光亮。一簇燃烧的火焰在食指与中指上,走进洞口点燃墙壁上的油灯……

    秋墨寒看着挂满墙壁大大小小的人物,仔细一看无非是同一个女子罢了。是关于一个女孩长大的人物像,秋墨寒抚摸过每一幅画面,身体开始在颤抖,在哭泣。最后跪下来。痛苦的蜷缩在微弱光亮的角落,“柳柳,柳柳……”悲伤的情欲久久不能平息,最后所有的画都化为灰烬消散了……

    莹莹光亮围绕着他,秋墨寒跪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嘴角突然勾起好像看到了那个会说会笑的姑娘……“柳柳~”双手撑着地面,以他为中心,银色的光幕四散而开。空间时间都在飞速流转,身影错落,“呃~”柳柳猛然醒来,床前是秋娥应该说是秋墨寒,她最后死在了他的手里,还是成亲那种大喜的日子。

    柳柳有些惊恐地看着靠近的秋墨寒,一如既往她每次醒来时那般。“公主”……难不成又要重复,柳柳苦不堪言,兜兜转转怎么也走不出,像是下了诅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