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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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经国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面也是说的十分的干脆啊。== 首.发==因为,这个时候蒋经国不是说不想去帮汤恩伯,而是,蒋经国自己知道,不能够去帮汤恩伯,因为,现在看这个情况来说,能够保住汤恩伯的xìng命的人,其实只有两个人了,一个当然是于洁,而另一个呢,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父亲蒋介石了,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搞清楚蒋介石的真实的意思的情况下,蒋经国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来出面的,因为,这件事情,一旦自己真的招惹上了的话,那就是一颗地雷啊,甚至是一颗很有可能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地雷,所以,蒋经国现在才不会去出这个风头呢。

    汤恩伯国民党军陆军一级上将。名克勤,字恩伯。浙江武义县人。黄埔系骨干将领。一九三七年“七七”卢沟桥抗战爆发后,指挥所部在南口地区抗击日军进攻,予敌重创。十月任第二十军团军团长。翌年三月率部参加台儿庄会战。六月任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先后参加武汉保卫战、随枣会战。一九四二年任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兼鲁苏皖豫边区总司令。一九四四年四月在豫中会战中所部溃败,受撤职留任处分。解放后逃往台湾任“总统府”战略顾问。一九五五年汤任驻日本军事代表团团长,但数月后被免职,后经友人协助,迁居东京。

    汤恩伯原名汤克勤,浙江金华武义人。追晋陆军上将,汤恩伯作为职业军人,曾就读杭州体育专校,之后由陈仪出资保送留学日本,进入明治大学政经系。一九二六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八期。回中国后曾短暂于孙传芳部队中任职,官至上校。后由陈仪推荐,加入国民**军,任司令部参谋,后调任中央军校,任学兵连连长、军校总队队长、军校教育处副处长。一九三零年任军校教导师旅长、副师长。一九三二年调任**中的嫡系,中央军第八十九师长,多次参予围攻红军,取得击溃萧克部及红十六师的战果,亦参加了平定闽变。一九三五年升至中将,任第十三军军长。第十三军为国民政fǔ中央军的嫡系主力之一。中央军当时有“陈、胡、汤”之称,汤即汤恩伯,陈、胡分别为陈诚和胡宗南。

    抗战初期,汤恩伯为第二十军团军团长,参加战役包括南口战役、鲁南会战,与及台儿庄会战。一九三七年汤恩伯率第十三军在怀来、南口、居庸关一线与日军血战十日,直到张垣失陷;台儿庄会战中汤恩伯有功劳,但不服从李宗仁指挥,亦种下他与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之间的不和。之后汤恩伯兼任第九战区第一兵团总指挥,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至一九四零年之间初转战华北,第三十一集团军亦被日军称为“汤恩伯部”。一九四零年后汤恩伯兼任豫皖苏鲁四省战区(应为鲁苏豫皖边区司令部)的行政长官。一九四二年汤恩伯兼任第一战区副司令,以四十万万军队驻河南等地。但由于抗战初年的huā园口决堤事件等一系列事件,再加上旗下部分军人军纪极差,曾出现组织xìng的抢劫**等恶行,河南的百姓普遍抵制汤部,甚至以“三大天灾”攻击汤恩伯部,更有“水、旱、蝗、汤,河南四荒”的说法。一九四四年日军全面进攻河南,很多河南百姓趁势,拿起锄头、大刀、成群地向**部队发起攻击,汤恩伯警卫旅被缴枪,汤本人化装成伙夫逃走。国民政fǔ事后文告称:“自此,散落于民间枪支不下十万。”结果,第一战区全面崩溃,汤恩伯部主力撤出华中,汤恩伯本人调任黔湘桂边区总司令。十二月独山陷落,陪都震动,蒋介石急调汤部孙元良第二十九军由四川入贵州解围。至一九四五年七月汤恩伯在广西发动华南大反攻。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后,汤奉命抢占沪宁地区,任首都(南京市)卫戍司令。徐州绥靖公署第一兵团司令等职。

    一九四七年国共内战爆发,汤恩伯指挥进攻山东解放区未能克敌,手下之**主力,张灵甫的整编七十四师在孟良崮战役中被解放军歼灭,汤因而被撤职,后转任首都(南京市)卫戍司令。不过随后因黄泛区大会战,有其战功,因而又于一九四七年兼任陆军副司令,并曾代理总司令,此为汤恩伯军旅生涯最高职位。一九四九年蒋中正下野后,力荐汤恩伯出任京沪杭警备司令,负责隔江保护南京、上海。但是代总统李宗仁对汤恩伯能否胜任表示质疑,在李宗仁回忆录中曾说:“汤恩伯当一师长已嫌过份,你〈蒋介石〉竟还把这种人引为心腹。”不久,解放军渡江战役胜利,随即占南京和上海,汤恩伯将所部撤往福建、台湾。期间与汤恩伯亦师亦友的陈仪试图向汤策反,劝汤恩伯投奔**,为汤恩伯所拒,并密报蒋介石,陈仪被捕。同年八月,汤任福建省政fǔ主席兼厦mén警备司令。在厦mén被解放军占领后,汤恩伯将总部移到金mén,督导李良荣二十二兵团,在胡琏十二兵团部分抵金mén后,渡海进攻金mén的解放军全数阵亡、被俘,是为古宁头战役(金mén战役)。一九五四年于日本庆应大学病院治疗胃疾时并发症逝世,一说是被日本医生谋杀。

    汤恩伯,国民党军陆军一级上将。名克勤,字恩伯。浙江武义县人。黄埔系骨干将领。抗战时期(前期和中期)表现突出,被日军视为劲敌。

    一九零八年入汤村普岭殿sī塾启méng。

    一九一二年入武义县壶山小学读书。

    一九一六年高小毕业,入省立金华第七中学就读。

    一九一七年转入浙江省体育专科学校学习。

    一九一八年与永康籍马阿谦结婚。

    一九一九年浙江体专毕业,留校任教。后入援闽浙军讲武堂学习。长子汤建元出生。

    一九二零年讲武堂毕业,任浙军第一师排长,是陈仪的部下。浙军溃败后回乡,任东皋警察所巡官。

    一九二一年与武义巨富之子童维梓东渡日本。

    一九二二年三月考入日本明治大学法科,主修政治经济学。

    一九二四年五月辍学,回国筹集求学经费。经陈仪保送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八期步兵科学习。

    一九二六年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回国任教陈仪部第一师少校参谋。与王竟白结婚。

    一九二七年任南京国民**军第十九军中校副团长,后任总司令部参谋处中校参谋,嗣后升任作战科科长。

    一九二八年任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六期步兵第一大队上校大队长,十二月升任该校第七期第一总队教育处少将教育长。在校期间著《步兵中队教练之研究》,博得蒋介石赏识。

    一九二九年任军校军官教育连副连长,连长,军官教育团步兵营营长。

    一九三零年任中央军校教导第二师第一旅少将旅长,部队改编后任陆军第四师副师长兼第十旅旅长。

    一九三一年任第二师中将师长。

    一九三二年任陆军第八十九师师长,后兼第四师师长。

    一九三年回乡祭祖,巧理纠纷后重修岭下汤祖坟,蒋介石为其墓碑题词“中山发祥”。**UC电子书免费提供本书txt电子书下载**

    一九三四年任赣粤闽鄂“剿共军”第十纵队总指挥兼第四师师长。

    一九三五年任陆军第十三军军长兼第四师师长,晋升为陆军中将军衔。

    一九三六年兼任陕北“剿共”善后办事处主任。率部驻绥远集宁,抗击伪méng勾结日伪进犯。

    一九三七年八月任第七集团军前敌总指挥,驻防南口迎击日军。“七七”卢沟桥抗战爆发后,指挥所部国民**军第十三军在南口地区抗击日军进攻,予敌重创。九月任第二十军团军团长兼第十三军军长。十月率第十三军,第五十二军驰援晋绥。翌年任第九战区第一兵团总司令,三月率部参加台儿庄战役和徐州会战,获国民政fǔ嘉奖,被授予青天白日勋章。六月任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先后参加武汉会战、随枣会战。冬兼任南岳游击干部训练班教育长。

    抗战初期,汤恩伯为第二十军团军团长,参加战役包括南口血战、鲁南会战,与及台儿庄会战。一九三七年汤恩伯率第十三军在怀来、南口、居庸关一线与日军血战十日,直到张垣失陷;台儿庄会战中汤恩伯持观望态度,是藤县战役而台儿庄战斗不利的罪魁祸首,仅以蒋介石为马首是瞻,但亦种下他与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之间的不和。之后汤兼任第九战区第一兵团总指挥,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抗日期间以自己利益为核心,以中央军自持,对友军不积极救援。

    一九四零年任鲁苏豫皖边区党政分会主任兼边区总司令,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零年之间初转战华北,多次重击日军。是日军在华北少数有所畏惧之坚强部队,第三十一集团亦被日军称为“汤恩伯部”。一九四零年后汤恩伯兼任鲁、苏、豫、皖四省战区的行政长官。汤恩伯善于机动,擅长外线攻击敌军侧背,在中央军中战术别具一格,不像其他中央军那么呆板。

    一九四三年当选为三青团中央委员会干事。

    一九四四年任黔桂湘三省边区总司令,四月在豫湘桂会战中其四十万大军不战而逃,一溃千里,赢得了“长tuǐ将军”的称号。日军攻克的汤恩伯部仓库中,仅面粉便存有一百万万袋,足够二十万军队一年之用。有人尖锐的指出其大溃败的原因是“将失军心,军失民心”。因为贵州方面的张发奎不断告急,而汤恩伯在河南呆不住,就月蒋调其出任黔桂边区总司令。十二月独山陷落,陪都震动,急调汤部孙元良第二十九军由四川入贵州解围。

    一九四五年三月任陆军第三方面军司令官,兼任滇黔战区前线总指挥,率部参加桂柳追击战。五月当选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至一九四五年七月在广西发动华南大反攻。九月抵上海,主持京沪地区日军受降。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后,奉命抢占京沪地区,收复南京,任南京卫戍总司令、徐州绥靖公署第一兵团司令。

    一九四六年二月,获“陆军中将加上将衔”四月任京沪卫戍总司令。七月任陆军副总司令兼兼南京警备司令。

    一九四七年三月兼第一兵团司令官,率部参加对山东解放区的重点进攻。五月孟良崮战役所部整编第七十四师被全歼。汤恩伯被撤职查办。七月代理陆军总司令

    一九四八年八月任衢州绥靖公署主任。十二月升任京沪警备总司令。

    一九四一年一月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奉蒋介石之命凭借长江天险固守京沪杭地区。,四到五月间,所部主力在人民解放军发动的渡江战役、上海战役中被歼,残部溃退厦mén,五月任国防部厦mén指挥所主任。七月任金mén厦mén防卫部主任,八月任福建省主席兼东南军政长官公署厦mén分署主任。十月二十九日由金mén去台湾,任台湾“东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

    一九五零年任“总统府”战略顾问。闲赋在家。

    一九五三年一月率国民党军事代表团访问日本。

    一九五四年五月赴日本医治胃疾。六月二十九日在日本东京庆应大学医院去世。七月葬于台北县南宫之壶山,后迁葬于五指山公墓。病逝后被追晋陆军上将。

    汤恩伯,rǔ名寄法,亦名其法,克勤,国民党军高级将领。浙江金华武义汤村人。一九一六年先后在浙江省立七中及浙江体育专科学校读书;一九二零年汤恩伯入援闽浙军讲武堂,毕业后任浙军第一师排长;一九二三年得到好友鲍经田的资助,受小学同学、武义首富童维梓之邀,同往日本,于次年考入东京大学法科;后因为留学费用无着,不得不于一九二五年三月辍学回国。在日本他认识了蚕桑学校学生王锦白,后与前妻离异,与王结婚。王锦白是浙军师长陈仪之义nv,同年,在陈仪推荐下,汤恩伯官费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炮兵科学习。一九二六年夏,汤恩伯完成学业回国,在陈仪部担任少校参谋,同年十月,随陈仪率部投奔国民**军。一九二八年汤恩伯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军事教官,在校期间著《步兵中队教练之研究》,博得蒋介石赏识。北伐战争期间,汤恩伯效命蒋介石,从此飞黄腾达。抗战爆发后,汤恩伯在河南大力扩充势力,麾下一度达到四十万人之众。为维持部队数量汤部军纪崩解,大肆掳掠民间,民怨甚深。国共内战末期,原浙江省主席陈仪有意起义,遭汤逮捕,押解来台。一九四九年后,汤恩伯去台湾,不再担任职务,一九五四年病故于日本。

    曾任国民**军总司令参谋作战科长,京沪杭警备司令部总司令兼政务委员会主任委员。

    一九一六年汤恩伯进浙江省立七中读书,后转入浙江省体育专科学校学习,毕业后曾留校任教。后在湖州警察局、武义东皋警察所当巡警,均为时不长。

    一九二零年入援闽浙军讲武堂,毕业后任浙军第一师排长。

    一九二三年得到好友鲍经田的资助,受小学同学、武义首富童维梓之邀,同往日本,于次年考入东京大学法科。不到一年,留日费用无着。

    一九二五年三月辍学回国。在日本他认识了蚕桑学校学生王锦白,后与王结婚,并与前妻离异。王是浙军师长陈仪之义nv,从此,汤就认陈仪为岳父,由陈推荐,以官费保送汤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炮兵科继续学习。

    一九二六年夏,汤恩伯完成学业回国,进孙传芳的浙江陆军第1师陈仪部任少校参谋。同年十月,汤随陈仪投奔国民**军。

    一九二七年经陈推荐先后任南京陆海空军总司令部参谋处中校参谋、作战科长,参加北伐战争,得到蒋介石的赏识,成为蒋的亲信。同年,南京国民政fǔ成立,汤曾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六期步兵第一大队上校大队长、第七期第一总队少将副处长。继后,又历任陆海空总司令部参谋处少将参谋、第二教导师第三旅旅长、陆军第四师副师长兼第十旅旅长、陆军第二师中将师长、第八十九师师长等职。

    一九二八年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军事教官,继任学生总队大队长,在校期间著《步兵中队教练之研究》,博得蒋介石赏识。

    一九三一年起,任第二师师长、第十三军军长等职。

    一九三五年冬任第十三军军长,后又任军团长,为蒋介石嫡系之一。

    一九三七年“七七”卢沟桥抗战爆发后,指挥所部在南口地区抗击日军进攻,予敌重创。十二月任第二十军团军团长。翌年三月率部参加台儿庄会战。六月任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先后参加武汉保卫战等。

    一九四二年任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兼鲁苏皖豫边区总司令。

    一九四四年四月在豫中会战中所部溃败,受撤职留任处分。九月调任黔桂边区总司令。一九四五年三月任陆军第三方面军司令官,率部参加桂柳追击战。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任徐州绥靖公署副主任。

    一九四六年五月任首都卫戍司令。六月任陆军副总司令。

    一九四七年chūn兼第一兵团司令,率部参加对山东解放区的重点进攻,五月所部整编第七十四师被全歼。

    一九四八年八月任衢州绥靖公署主任。

    汤恩伯在一九四八年冬任衢州绥靖公署主任期间,浙江省主席陈仪因不愿与蒋介石同归于尽,准备通电起义。为确保起义安全,陈在上海晤见汤恩伯,对他进行了起义的鼓动活动,要汤一同起义。事后,汤电告蒋介石,请求免掉陈仪的省主席职务,并嘱咐军统头目máo森切实注意陈仪的行动。

    一九四九年二月,蒋免掉陈的省主席职务。陈闲居上海,时汤已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兼政务委员会主任委员,三月,不明底细的陈仪出于对汤的爱护,又忠告汤,要他放弃防守长江,及早率部投诚,事后汤背着李宗仁,又将陈的举动密报蒋介石。蒋在奉化电令国防部保密局局长máo人凤,要他会同汤,将陈仪扣押起来。

    三月中旬,陈仪在寓中遭máo森yòu捕。汤恩伯感到将陈关在上海有所不便,即用飞机将陈解押到衢州汤的临时公馆秘密监禁。五月初,浙江解放前夕,汤又下令将陈转解台湾;一九五零年六月陈仪被蒋处死。

    汤在台湾期间,对自己的卖师求荣的勾当感到问心有愧,长期处于外界压力和内心矛盾之中。此间,他虽挂有“顾问”等职,但他深居简出,足不出户,隐居在台北三峡乡寓中,日渐消沉,一九五四年chūn,因查出胃溃疡和十二指肠肿瘤,赴日本医治,同年六月二十九日,病逝于日本东京的庆应大学医院,终年五十四岁。被追晋“陆军上将”。

    汤恩伯曾兼任武义县sī立明招初级中学董事、董事长,多方为学校筹集资金,给学校捐资法币一百万元,捐赠房屋一座、山八十亩,少量田地,以及至今尚存的钢琴一架。

    编辑本段战争生涯抗日时期抗日战争初期,汤恩伯为第二十军团军团长,参加战役包括南口血战、鲁南会战,与及台儿庄会战。一九三七年七月抗战军兴,汤恩伯即奉命率第十三军开南口布防。南口为西北关钥,一九二六年刘汝明与奉军血战之处,在战略地位上非常重要。第十三军在怀来、南口与居庸关一线与日军血战十日,直到张垣被日军突破,才不得不突围。南口血战在抗战史上威名显赫。第十三军是这一场战役的主力,伤亡一万两千六百人,占全军人数的百分之四十五以上。

    这场防御战,中**人打得勇猛、顽强、悲壮、机智。打掉了日本皇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创下了一次战役日军死伤万人以上的记录,延缓了日军进攻山西的时间,使日军“三个月内灭亡中国”的mí梦破灭了。当时,**中央机关报《解放》周刊短评写道:“不管南口阵地事实上的失却,然而这一页光荣的战史,将永久与长城各口抗战,淞沪两次战役鼎足而三,长久活在每一个中华儿nv心中”。第十三军突围之后调河北刑台整训,汤恩伯升任第二十军团军团长,辖第十三军与第八十五军。正遇河北两路战线崩溃,汤军团抵挡突进的日军第十四师团于漳河,直到十月底才将防务jiāo给第三十二军,急调晋东,再度应援第二战区,转战同蒲路。

    一九三八年一月,第二十军团调南阳整训。二月即调归德,成为鲁南会战之中坚。三月第二十军团急开临城,参与鲁南会战,并指挥第五十二军。汤氏在此役前后充分显lù其对友军见死不救的一面。在藤县不救援池峰城部听凭其被日军击溃,而当第二集团军在台儿庄正面坚拒时,汤也是坐等西北军同日军连番血战,彼此拼光了所有预备队后才发动反攻,使日军大部败而不溃,顺利逃出包围圈。台儿庄会战是抗战初期的传奇故事,但未能全歼日军获得更大战果,汤军团之功不可没也。

    一九三八年五月,第五战区总撤退,汤恩伯率部撤往南阳。第五战区对撤退路线之规划甚差,所以第二十军团宁可自择路线,使李宗仁长官对汤氏衔恨甚深。一九三八年五月兼任第五战区陇海兵团总指挥(副刘汝明),旋调上高,兼第九战区第一兵团总司令,为武汉会战后盾。一九三七年六月,汤氏升任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一九三八年七月,蒋介石有意整顿一支攻击军,对日军后方进行战略突进,汤恩伯即受任为军委会突击军军长。这段历史少有人知,这个突击军辖第四师、第八十九师、第二百师。其中的第二百师当时是不折不扣的装甲师,军部并配署完整特种兵,可以说突击军是中国的第一支装甲军这个突击军在上高整编,但是战局恶化过速,使军委会不得不放弃反攻大计,而将汤集团军使用于瑞昌、阳新、通山一带阻击战。

    一九三八年十月武汉会战接近尾声,第三十一集团军调往邵阳整补。一九三九年元月开宜城,再度隶属第五战区。五月参与随枣会战,襄huā路,成为日军口中的坚强部队。一九三九年十二月冬季攻势奉蒋介石手谕进击第三师团大获全胜,成为冬季攻势中最辉煌的一段。一九四零年五月枣宜会战,第五战区主战场虽然全面失利,中央兵团完全崩溃,但是第三十一集团军仍打的有声有sè。一九四一年二月豫南会战与敌大战于舞阳,日军再度惨遭重击。华北日军对汤氏衔恨至深,以汤恩伯部为天字第一号大敌。一九四零年后汤氏兼任鲁、苏、豫、皖四省战区的行政长官。汤氏兼长民政之后豫南大灾,但汤部大事扩军,部队素质良莠不齐。汤部为了维持军费,在重灾之区大事征敛,河南省税征起著名的“汤粮”。汤恩伯部一度发展至四个集团军,含大量游杂部队共三十万官兵,大半靠河南一省支持。所以河南四害,“水、旱、蝗、汤”之谣不胫而走。一九四二年一月汤氏兼任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成立副长官部。一九四三年九月兼任第十九集团军总司令,中美合作所第十训练班主任。

    一九四四年四月日军发起豫中会战,第一战区防线全面崩溃,汤恩伯部野战军安全撤出中州,可谓战略xìng转进。这次撤退常被形容为如何狼狈,其实汤部之退尚称可佳。日军检讨即称“作战目的虽在捕捉汤之主力,而在禹县等地获得局部xìng胜利,但其主力则在汤之巧妙指挥下逸脱,始终未能捕获意志顽强的汤兵团”。结论出自最嘉遮掩的日寇之口,可觇其实。一九四四年十二月,汤氏调任黔桂湘边区总司令,辖第九军、第十三军、第二十九军、第五十七军、第八十九军、第九十七军及第九十八军。汤部大部份经四川急开贵州,而第三十一集团军仍在王仲廉领导下在豫西山地与日寇奋战,并创造豫西鄂北会战之大捷。一九四五年三月汤恩伯出任第三方面军司令官,五月获选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第三方面军在一九四五年七月于广西发动华南大反攻,战功卓著。日寇于一九四五年八月投降。

    内战时期汤指挥进攻山东解放区未能克敌,手下之**主力,张灵甫的整编七十四师在孟良崮战役中被共军歼灭,汤因而被撤职,后转任南京卫戍司令。不过随后因黄泛区大会战,有其战功,因而又于一九四七年兼任陆军副司令,并曾代理总司令,此为汤恩伯军旅生涯最高职位。

    一九四九年蒋介石下野后,力荐汤出任京沪杭警备司令,负责隔江保护南京、上海。但是代总统李宗仁对汤能否胜任表示质疑,在李宗仁回忆录中曾说:“汤恩伯当一师长已嫌过份,你(蒋介石)竟还把这种人引为心腹。”不久,共军渡江战役胜利,随即占南京和上海。汤将所部撤往福建、台湾。期间与汤恩伯亦师亦友的陈仪试图向汤策反,为汤恩伯所拒并呈报上级,于是蒋介石逮捕陈仪。

    一九四九年八月,汤任福建省主席兼厦mén警备司令。在解放军进攻厦mén时弃军而走并将总部移到金mén,督导李良荣二十二兵团,在胡琏十二兵团部分抵金mén后,渡海进攻金mén的解放军全数阵亡、被俘,此为金mén战役。之后前往台湾任战略顾问。汤氏在内战时表现极差,将一生勋业败尽。徐州绥署之攻势的确为其攻势作战指挥之素养不足,而对京沪防卫战则有过大的期待,但整体败局实在无从挽救,厦mén之弃军而走则为一生之最大污点。

    名噪一时的李宗仁回忆录中对汤恩伯的猛烈批评几乎成为后人评汤的主要经典依据,以致其名声恶劣异常。而汤恩伯一生坚持的**立场,也使**对之绝无好评。

    汤恩伯以南口血战被称为抗战铁汉,但是在之后的抗战中被民间戏称为“见死不救汤恩伯”,“爱民如子汤恩伯”,对中国抗日战争的负面贡献不可磨灭。他在因虚功晋升、统御大规模部队之后,单靠对河南省征税供粮饷以致无力顾全军纪。有人认为河南人以“水、旱、蝗、‘汤’,河南四荒”形容河南当时之四大灾害。其中的“汤”就是汤恩伯;但也有人认为河南人民叫土匪为“老汤”,汤就是土匪的意思。依照汤恩伯的宿敌李宗仁在其回忆录的暗示,汤恩伯军队的军纪非常败坏。

    汤恩伯在对**的战争后期受限于大环境,屡战屡败、或不战而败。唯效忠蒋介石,将国家财物及军队尽可能运往台湾。汤恩伯在日本去世之后蒋介石在阳明山革实院讲话,即骂汤氏“与其在日本恐,为何不在上海死”。

    曾有人这样总结说,汤恩伯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是胜少败多的一生,是大踏步撤退小步幅进攻的一生,是给十三军带来恶名的一生,是追随蒋介石最终被抛弃的一生。

    汤恩伯将军作战时的指挥习惯颇有意思,他在任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时,参谋长为宋涛,副参谋长万建藩。宋参谋长每天在汤总部管理大大小小的琐事,总部人员讥之为常务参谋长,万副参谋长平常不大到总部上班,一有战事,宋参谋长留守,万副参谋长则到总部指挥作战。汤恩伯在作战时,喜带参谋一人(带地图),副官一人,短枪卫士七八人,电台一部,乘汽车一辆到前线找个军部住下,随军行动,对前线部队就近用有线电指挥,对总部用无线电指挥。汤恩伯往往亲自拟稿,jiāo译电员译好发出,若jiāo通困难则改骑马。汤氏之喜怒无常有一趣事,一九四三年初汤氏到临泉巡视,当地请汤看戏,排了个bāng打薄情郎。汤氏看完,即吩咐将总部某秘书谢某关起来。众人与谢秘书均莫名其妙,原来这个谢秘书也丢了一个小脚老婆在总部的镇平留守处,不给生活之资变相遗弃。谢太太悲愤之余,有个冒失鬼出主意,不妨拦车告状,于是一次汤氏车队经过,谢太太即拦车递上状纸,汤恩伯看看就忘了。这回看了戏触景生情,马上“主持正义”,莫明其妙地将谢秘书关起来,关起来后却又忘了,没再追问,总部就将人放了,不了了之。

    汤恩伯曾兼任武义县sī立明招初级中学董事、董事长,多方为学校筹集资金,给学校捐资法币一百万元,捐赠房屋一座、山八十亩,少量田地,以及至今尚存的钢琴一架。

    一九四八年台湾发生“二二八事件”,汤在一九四八年冬任衢州绥靖公署主任,当时台湾省行政长官陈仪被调任浙江省主席,陈仪见国民党败局已定,因不愿与蒋介石同归于尽,准备通电起义。为确保起义安全,陈在上海晤见汤恩伯,对他进行了起义的鼓动活动,要汤一同起义。汤恩伯在关键时候出卖了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陈仪。事后,汤电告蒋介石,并嘱咐军统头目máo森切实注意陈仪的行动。一九四九年二月,蒋免掉陈的省主席职务。

    陈闲居上海,时汤已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兼政务委员会主任委员,三月,不明底细的陈仪出于对汤的爱护,又忠告汤,要他放弃防守长江,及早率部投诚,事后汤背着李宗仁,又将陈的举动密报蒋介石。蒋在奉化电令国防部保密局局长máo人凤,要他会同汤,将陈仪扣押起来。三月中旬,陈仪在寓中遭máo森yòu捕。汤感到将陈关在上海有所不便,即用飞机将陈解押到衢州汤的临时公馆秘密监禁。五月初,浙江解放前夕,汤又下令将陈转解台湾,囚禁于基隆。后蒋介石把“二.二八”的罪责全加到他的头上,一九五零年六月将其枪毙。

    汤恩伯到达台湾后,由于他并非黄埔军校出身的将领,不容于当时掌控台湾的黄埔“土木系”。汤恩伯的所有职务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总统府战略顾问”的虚衔。再加上“卖师求荣”让他不见容于昔日同袍,汤恩伯因此jīng神忧郁,情绪低落,原有的严重胃病复发。医生诊断为胃溃疡和十二指肠癌,建议他去美国治疗,但汤恩伯无法负担去美国治疗的所需巨额费用,只好去日本担任台湾驻日本军事代表。在日本,汤恩伯做了三次手术。在一九五四年六月二十四日的最后一次手术中,因医疗事故死在了手术台上。终年五十四岁。

    一九五四年七月十五日,汤恩伯灵柩自殡仪馆送往下葬,何应钦、陈良、胡宗南、蒋经国等为其执绋。

    在汤恩伯去世一个月后,蒋介石在一次国民党高级干部训练班上发表讲话时谈到汤恩伯似乎贬多于褒,评价不高。是言不由衷,还是有感而发?

    蒋介石是这样说的;“这几日来,由于汤恩伯同志病逝于日本,使我更加感觉**哲学的主要。本来汤恩伯在我们同志中,是一位极忠诚、极勇敢的同志,今日我对他只有想念、感慨,而无追论置评的意思。我之所以要对大家说我的感想,亦只是要提醒大家,对生死成败这一关,总要看得透,也要看得破才行。汤同志之死距离他指挥的上海保卫战的时候,只有五年的光景。这五年时间,还不到两千天,照我个人看法,假使汤同志当时能在他指挥的上海保卫战最后一个决战阶段,牺牲殉国的话,那对他个人将是如何地悲壮,对**历史将是如何地光耀我想他弥留的时候,回忆前尘,内心之感慨、懊丧和抱恨终天的心情,一定是非常难过,所以是值得我们检讨痛惜和警惕的。”

    蒋介石话中有话,即汤恩伯死得不是其所,他应该在上海保卫战就战死。这或许才是蒋介石对汤恩伯的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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